“公子。”越青也跟着遂钰道跑,问道:“陛下方才说什吗。”
“萧骋,今晨打扰休息那个人是景飏王!们得把这个消息尽快告诉大哥。”遂钰兴奋道。
若慢步,给足萧韫反应时间,恐怕他真得等着萧骋入朝堂,才能从玄极殿走出去,那时景飏王现世消息便不再是秘密,被困在宫里事小,反正他也不是没被关过,耽误大哥布局,他真是要悔得肠子青。
越青被吓跳,拔高声音:“景飏王?!真活着?”
昨日夜里入宫,遂钰进玄极殿便没再出来,越青守在门外,本以为今夜公子又要被皇帝吸干精气,没想到皇帝竟独自带着酒气出来。
萧骋见兄长没反应,恨铁不成钢地摇头叹道:“南荣遂钰从郊区大营马不停蹄回宫,直奔玄极殿询问兄长,想来是得到什消息,或是南荣世子对他说什。”
“兄长如今色令智混,觉得小美人定是为自己而来。”
“可这位小美人是南荣府嫡子,以南荣世子物尽其用手腕,他才见便往出跑,真是被臣弟气?”
怕是高兴坏吧,萧骋评价道。
潮景帝:“……”
内做客,必定代皇兄尽地主之谊。”
遂钰蹭地站起,冷笑道:“是吗,下官吃饱。”
“下官告退。”
萧韫望着遂钰背影,纳罕道:“平时也火气也没这大,说几句便翻脸。”
侍菜首领内监问:“陛下,是否要老奴劝公子回来。”
晨起想叫遂钰起床,陶五陈将越青挡在门口,没让进。
后来长相颇似皇帝男人进殿,待潮景帝带着遂钰去前厅用膳,越青都没想到这茬,以为只是什尊贵皇亲国戚。
遂钰顺着宫中人迹罕至小道,前往禁军马厩,迅速牵两匹马飞奔出宫,门口禁军都没拦住,直接看着遂钰公子野马脱缰,马蹄扬起滚滚黄
倏地,萧韫脸色骤变,喝道:“把他给追回来!”
宫人们时没反应过来,纷纷低头与身边同伴对视。
皇帝又说:“给朕把南荣遂钰追回来!不可让他踏出宫门半步!”
萧骋望着兄长,忽地只能看到他嘴唇在动,他捂下耳朵,随后面无异常地继续用膳。
守在殿外越青,突然看到自家公子提着衣摆,急哄哄地跑下楼梯,险些被碎石绊倒,却兴高采烈道:“快走!快走!”
“公子脾气,倒是顶天立地头份,从前臣弟不信,以为兄长夸大其词。现在看来,无非是兄长纵容,这才叫他在皇帝面前也敢擅自出入。”
遂钰根本没吃几口,萧韫给他夹多少,碗碟里便还剩多少。
萧骋觉得可惜,又将方才虾仁夹回来吞掉。
边咀嚼边不怀好意道:“兄长现下怎能仍安坐在这,若是,便立刻跑出去将人追回来,至少在公主出嫁前,死死锁在宫中,不叫他在外头乱跑。”
昨夜遂钰突然回宫,令萧韫惊喜不已,此刻仍沉浸在遂钰或许也舍不得他心情中,根本没萧骋旁观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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