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咯咯大笑:“臭小子,你以为信口开河就能救得她?你衣角上明明绣着五彩云,是叛党余孽,敢问叛党余孽又如何会知道‘轩辕星图’和‘三天子心法’下落?”
“玄女神机妙算,无所不知,何况区区‘轩辕星图’?”冷冷地斜睨着相繇,“们彩云军为什冒着全军覆没危险,深入北海?又为何要跋山涉水,孤身潜入‘天之涯’?阁下既已看见山顶那道冲天水柱,难道还猜不出来?”
相繇脸色微微变,瞳孔收缩:“你是说……这‘天之涯’雪山就是鲲鱼所化?”大帐内顿时鸦雀无声,就连罗沄也忍不住“啊”声低呼。
百里春秋眼白翻动,颤声自言自语,“不错!不错!除北海,又有何处能容得下鲲鱼千里之躯?除这孽畜,又有什东西能喷出九百丈高水柱?茫茫北极,到处都是冰原草苔,唯独这里四季如春,花开不败……早就该想到啦!早就该想到啦!”
相繇忽然又哈哈大笑,说既然知道“三天子心法”下落,罗沄更加没什用,只要将扔进装着“蛇身蛊”青铜圆缸里,切自然都水落石出。如果到时验证是在说空口大话,再将罗云扔进缸里也不迟。
视着,仿佛不是为拷问她,而是在报复,故意照着先前折磨她次序,将罗沄十指指缝刺遍。没扎次,心中便剧痛地收缩次,怒火如焚。
献血从罗沄指尖汩汩涌出,她脸色雪白,手指微微颤抖,笑容却不减分毫。
相繇起身鼓掌,啧啧赞叹:“公主刚毅坚韧,果有陛下之风!区区发簪,看来是不能让你记起‘轩辕星图’下落,来人,上‘蛇神蛊’。”
六个蛮子哄然应偌,吃力地抬着个巨大青铜圆缸,缓缓走到帐中。旋开缸盖,顿时恶臭扑鼻,升腾起五颜六色雾气,缭绕四周。
旁边那些蛮子脸上都露出恐惧憎恶神色,不由自主地朝后退几步。
知道他仍将信将疑,所以故意拿这话来试探吓唬,于是也哈哈大笑:“只说能带你们进入鲲腹
相繇笑嘻嘻地说:“公主,这‘蛇神蛊’是延维国相当年亲创祭神之蛊,由三百六十五种毒物封在坛中整整年培育而成。只要你坐进坛里,蛊虫立即就会钻入你脑子,帮你想起所有想不起事情。唯缺点,就是你魂魄只怕要被蛊虫分而化解,灰飞烟灭。”
延维闭目微笑,脸露得意之色。几个蛮子抓住罗沄,将她高高抬起,便欲往铜缸里扔去。
“住手!”心里惊怒欲爆,大声喝止。“你们要‘轩辕星图’,无非就是想找到鲲鱼与‘三天子心法’,知道鲲鱼在哪里!”
那些蛮子纷纷停下,惊讶地望着。相繇眯起双眼,绿光闪烁,笑嘻嘻地说:“你知道?”
事已至此,再也顾不得其他其他,咬牙,高声说:“不错!只要你们立誓放公主,立刻就带你们进入鲲腹,寻找‘三天子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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