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轩辕台上,如果不是这老贼畏惧公孙轩辕,临阵溜之大吉,公孙轩辕又岂能冒充黄帝,窃夺舅舅之位?这十几年间,延维杳无音讯,谁想竟然会出现在此时此地!
延维两头齐摇:“噫呼兮!真人面前岂可言假?拓拔小贼将‘三天子心法’并同蚩尤之尸身藏于鲲腹之内,唯有得‘轩辕星图’者,方可知鲲鱼之所在也。汝盗星图,藏北海,吾固知之,安可狡辩哉!”
原来公孙轩辕竟将“三天子心法”藏在鲲鱼肚内,难怪这些年姥姥上天入地,也找不到半点儿消息。
想起玄婴老祖说话,心中更是剧跳如撞。只要能进入鲲腹,不仅可以见到爹,更能找到古往今来,人人梦寐以求第秘笈。
罗沄笑道:“延维国相既然知道这清楚,还来问做什?”捋捋耳鬓乱发,神色从容淡定,任由延维如何诱逼,始终不肯松口。
好玩儿,下子弄死多可惜。等玩够,再炖成肉羹,奉与国相为飨。”劈手又是鞭,重重抽在胸膛上,痛得无法呼吸。
“不可,不可!”那双头蛇人喉结滚动,摇头晃脑说,“此子皮糙肉厚,烹之必不鲜美。剁为肉泥,佐餐可也。”
心中凛,这人形容言止颇为奇特,似乎在哪里听说过,但时间却记不起来。
相繇哈哈大笑,拍拍手:“有请螣儿公主!”
百里春秋眼白翻动,从怀里取出春秋镜残片,念念有词。束金光从餐镜中射出,人影晃动,罗沄凭空翻落在地,蛇尾盘卷,黑发瀑布似披散在赤裸肩头,脸红如桃花。
“公主既然敬酒不吃,要吃罚酒,那就没有办法啦。”相柳从发髻上拔下发簪,笑吟吟瞟眼。“刚从别人那里学些叫人不舒坦法子,公主要不要试试?”
几个蛇族蛮子大步上前,挥舞锁链,将罗沄双手紧紧扣住。相柳抓住铁链,将她左腕高高举起,摇头叹息:“这美手,比冰雪还白,如果留下些疤痕,可就太可惜啦。”猛地将发簪刺入她食指指甲缝中。
心中紧,竟像是扎在自己身上般疼痛。
相柳目光灼灼,微笑地凝
见她无恙,心里悬着大石头心总算落地。她抬起头,见着,似乎也颇为惊讶,朝嫣然笑。心中砰砰直跳,耳根烧烫,身上那如割似烧痛楚全都感觉不到。
“啪!”相柳突然又是鞭,狠狠抽在脸颊上,淬不及防,眼前又是阵金星乱舞。
只见她柔声说:“公主,你是金枝玉叶之身,绝不能像这小子样,平白受此折磨。反正轩辕皇帝也已经死啦,只要你说出‘星图’下落,们不但不杀你,还设法帮助你解除‘蛇咒’,如何?”
罗沄咯咯大笑:“你若能消得‘蛇咒’,怎先不帮你们延维国相变为人形?再说什‘星图’,连听都没听说过,又怎告诉你下落?”
延维!心中大震,这双头人蛇竟是那传说中太古蛇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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