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
错。”
“
刚可听见有人说蠢笨如猪
啊。”宋清明得意地望向他。“你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这傻子到底在得意些什
。
宋清明咧开嘴，“嘿嘿。”
赵锡嫌弃地看他
眼。宋清明如今因高烧脸上还红着，如今这痴痴笑，更像傻子。
夜色漫长，烛影幢幢，宋清明与赵锡有搭没搭地聊着，渐渐没声响。赵锡低头，才发觉他睡过去。
许久，赵锡唇角轻轻上扬。
果然有些人，还是活着惹人生厌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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