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明,从前风闻有你,如今亲眼见到,倒是很期待你羽翼丰满那天,在战场上决高下。
父王说,就好像草原上猎人熬鹰,他最优秀儿子也需要经历熬炼,证明自己值得单于位置。至于右贤王,宇文植瞥着火光燃尽灰烬嗤笑声,区区废物,不过是块垫脚石。
总有天,这片草原,乃至关内千里沃土,都将在他铁骑之下。
“殿下,”外头人走进来,行礼回话,“单于将三万骑兵交给右贤王,命他与等共同攻下萧
金岫怒吼着,眼睛因为情绪激动而带血丝,连着泪水大滴滚落,昔日秀气脸庞如今因着阴鸷瞧不出神采来,他掐着蒋充世喉咙,低头疯样地啃咬着,手近乎,bao力地扯下蒋充世裳裤。
蒋充世明白过来他意图,慌忙喊道:“金岫,你冷静点!”
猝然,他直直地顶进去,纵使蒋充世身子已经承载过很多次,此刻也忍不住拱起脊背闷哼出声,他却又无视金岫怒气,牢牢地将这头,bao怒狮子拢在怀里,承受着他无分寸地顶撞。
“没事,没事……”狂风,bao雨间,蒋充世咬紧牙关,下下轻拍着金岫背。
“蒋充世,你该死!”身上人红着眼,抽*间毫不顾惜他疼痛,只尽力发泄着自己欲望与愤怒,金岫边低声咒骂着,边又不肯给他喘息机会,肉体拍打声音愈发沉重急速,连着案几摇晃间,军册掉落在地。
这几天金郎将脾气格外地差。
蒋充世知他心中有气,也不愿阻拦,只是他动辄打骂部下,克扣军粮,军中不由怨声载道。蒋充世只把他召到军帐中稍稍提几句,金岫就开始恼怒起来。
“连你也觉得错!”
蒋充世看向他目光复杂,像是含亏欠与怜惜,又像是带点点责怪。“……没有这个意思。”
金岫心头燃起无名火,又开始,令人憎恶眼神,自以为是同情,他以为他是谁!
不知过多久,金岫攻势才渐渐弱下来,他埋首在身下人颈边,只剩低低哭泣在耳边回响。
“蒋充世,你混蛋……为什,为什不早点来……”
宇文植收到消息时候,随手将纸条丢在火盆里。
他确实低估那个叫宋清明大武将领,且不说被俘还能夺骑逃走,安然无恙地回到军中,就是金岫那个疯子也没能杀得他,那人确实不般。
虽然只在千军万马中对视眼,好像就知道他会是此生宿敌。
轰然,金岫把将蒋充世推到案上,身子因为即将失控,bao躁开始战栗起来,连着眼眶里渗出泪来。
“为什又用这种眼神看!说,不要你同情,不要你宽宏大量,只要你觉得是对——你听不懂吗?!”
“从来没有看不起你。”蒋充世深深地望着他,抬手用粗糙指腹擦去金岫脸颊上泪。“你又何苦折磨你自己。”
“蒋充世,你以为你是谁!”
“阿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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