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名女生难为情地捂下脸,“太丢人,别提,寝室垫底。”
陈星直笑着听她们互相“吹捧”,听那几个外地来女生说想趁着正式开课前在B市附近玩玩,问陈月有没有什推荐。
陈月立刻把她哥哥推出来:“这得问哥哥,旅游管理专业高材生,什景点都门儿清,要不是因为以前高中还没毕业考不导游证,他早就是专业导游。不过今年就能考,是吧哥?他可厉害,早就把考点背得滚瓜烂熟,就等着去考试……”
陈星如被阵冷风穿心而过,冻得他遍体生寒……他没法考导游证,他早就把这事给忘,他连名都没有报。
他曾经心心念念要考这个导游证,足足等三年,还跟陈月说,就算以后辈子都在酒店干,他也得把这个证给考下来,然后把这个证摔到张老狗脸上。
被自己变成那个少数派?他本可以娶妻生子,有着正常辈子,为什要被自己拖累,走上这条让他不安受苦路?
他已经想不清楚两人从什时候开始,也想不起究竟是为什,他只觉得似乎是从某刻起,他们时不时就要这样闹上次,或是冷战,或是大吵,每次都是伤筋动骨。
但是无论是之前闹得有多激烈、有多痛苦,他都没有动摇过信心。他曾经坚信自己和陈星相爱,这就够,陈星在自己身边就是对,是对陈星他最好。
可是陈星在他身边越来越不快乐。
此时此刻,他无比迷茫,想起钟乔那个“不合适”理论。
可是他全都忘。他忘自己盯三年目标,忘自己背得滚瓜烂熟导游词,忘发誓要出那口恶气。
他拿到毕业证以后这几个月都在想什呢?他在想“他爱不爱?”“他有多爱?”“他要是不爱怎办?”
仿佛是要嘲笑他似,在他意识到自己多堕落时刻,他身边全是天之骄子,这些比他小小女孩们,哪个都比他有志气。
他在心里问自己,陈星,你志气都上哪去?
他在这刻严厉而无助地质问自己:蒋弼之,你是不是根本没有让陈星幸福能力?
九月过半,陈星送陈月去大学报道,他们领新生用品,陈星熟门熟路地拿着新暖壶去水房打热水。
回来后,陈月已经和几个先到舍友熟络,带着少有激动向陈星介绍道:“这位是C市状元,这位是XX省榜眼,是那个有名XX中学高材生……”
那女生笑道:“应该叫xx中学幸存者。你也很厉害啊,数学理综全满分。”
陈月立刻笑道:“那她更厉害,作文跑题还能考上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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