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明明已经很痛很痛,他却还是不能控制自己,像是他才是体内有子蛊人,无时无刻渴盼着饲主。
小蛮王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随便绑伤口,然后就闷闷地来到开阔树屋外阳台,缓缓地伸出手,解决掉那丢脸、耻辱,却直白而坦诚反应他所有渴求痛苦之处。
漆黑夜空,淹没小蛮王靠着树干低哼。
寒鸦簌簌飞过两次,小蛮王才处理好自己,然后他站起身来、收拾残局:
包好伤口、换掉那些染血牦牛皮和絮丝被,端来盆子热水,好好地替凌冽擦身、换上
鲜红血将他薄唇染红,嘴角溢出那抹红痕,像极、像极……
新婚之夜,被夫君堆在红烛昏罗帐中缱绻新嫁娘:口脂被抹乱、胭脂被洇散。
小蛮王浑身热都冲上头,他手微微颤抖,最终只是摁住凌冽肩头,他闭上眼睛,用嘴含住自己手腕上那道伤口,狠狠地用牙齿啃咬、吸吮出更多鲜血来。
而后,他用不容质疑力道抬起凌冽下巴,将嘴中这些子蛊最渴求东西、点点哺入凌冽口中。
凌冽摇头,想要拒绝,却被小蛮王吻得更深、更紧,来不及吞咽红色从两人交缠双唇中溢出,将那抹胭脂红、染满整间房屋。
嘬口。
“……”小蛮王觉得自己魂儿都要掉。
他慌乱之下,翻身将凌冽掀开,像遇上流氓阿妹般,慌慌张张地从地上爬起来、双手下意识地护住胸口,“……锅锅、锅锅你冷静点儿!”
凌冽却只是委屈地眨眨眼睛,舔舔唇瓣,目光灼灼地盯着他颈部。
小蛮王双臂环抱着与凌冽对视半晌,而后他挫败地咬咬牙,狠狠地啐口。
足足喂七八次,到最后,就连小蛮王自己都不知道——
他是在“喂药”,还是趁机,又痛又迷乱地占尽便宜。
子蛊被安抚住,凌冽也累得脱力、昏过去。
小蛮王擦擦嘴,站起身来想要善后,却眼前黑、摇晃下,整个人扑倒在地上,手臂上连串撕裂伤口边缘翻卷、隐隐泛青,又肿又可怖。
他趴在地上,看着手臂上伤,忽然低低地苦笑下:
他眼神暗下来,大踏步地走过去,将趴在地上凌冽整个扛起来、摔入那软塌中,然后在那作恶子蛊动作前,利落地用顺手扯过来绳子,将凌冽双手交叠、推到头顶捆住。
然后,他也不管那身后那不满低哼,捡起那只陶碗后、直从腰间取出苗刀,毫不犹豫地在自己左腕上割个大大豁口——
鲜血滴答滴答坠落,软塌上人僵瞬,而后又剧烈地挣扎起来。
小蛮王像感觉不到痛似,眼神幽暗地盯着那汩汩滴落、在碗中汇聚红色黏稠。
疯狂子蛊渴血,凌冽却还保留着本能,冷峻从容北宁王其实最不喜血液腥臭,第碗血推过来,他只浅浅地咽下口便剧烈地咳喘起来、将剩下大半都洒到被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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