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蛮王手中陶碗掉,落在厚厚牦牛皮上发出“咚”地声。
他踉踉跄跄地走过去,还没靠近,那个痛苦蜷缩人就被子蛊操控着从地上爬起,张开双手紧紧地搂住他脖颈,将他整个人扑倒在地上,舌尖有下、没下地舔吮着他唇珠。!!!
小蛮王哪经历过这样刺激,浑身血都烧得快沸腾起来。
凌冽意识模模糊糊,懵懂子蛊在得到片刻缓和后,又想尽办法想要得到更多。
小蛮王闭上眼睛,道道将大巫教给他经文反反复复地背诵,结果才起个头,就感觉自己颈侧被凌冽触碰,微凉双唇贴合上去,对准颈侧突突跳动脉络
小蛮王攥住他力道极大,毒医挣挣,没有挣脱开,忍不住地翻个白眼,继续说道:“只是这个办法对您身体损耗极大、得不偿失,说大王,很痛,你能不能先放开。”
……
其实毒医说,小蛮王都知道,他只是抱着那丁点微末希望,想让毒医找出个两全其美办法——他不想在凌冽意识不清醒时候趁人之危。
他敬慕哥哥、喜欢哥哥。
即便是在蛮国,阿哥也不会强迫自己阿妹。
瓶瓶罐罐,翻个白眼反问道:“说大王,子母蛊解法苗疆三岁小孩都知道,你不会告诉你忘吧?”
“……就没有别办法?”
子蛊躁动不安,最好解法就是用饲育母蛊精血润养。
说白,就是……
“不明白,”毒医眨眨眼睛,“这你名正言顺媳妇儿,睡不就完,哪那多事儿?”
他也不想凌冽总是被身上子蛊控制,他喜欢哥哥在驿站着火时那副冷静从容,喜欢他在算计宣城那些坏蛋时候慵懒和狡黠,他想要这样人冲自己笑,而不是满面怨怼。
最后,小蛮王狠狠地踹翻毒医桌面,气呼呼地抱着凌冽返回树屋。
耽搁这会儿,凌冽身上子蛊已经开始不满地抗议——
白皙肌肤烫得惊人,他脸上也浮起阵阵令人心惊艳红,小蛮王才将凌冽抱到软塌上、松手,凌冽就已经开始摘自己腰封。
小蛮王不过是去取只陶碗功夫,再转身回来,凌冽就从软塌上掉下来,衣衫凌乱、整个人十分难耐地蜷在满地白色牦牛毛中——
这话直白粗糙,臊得小蛮王差点跳起来打人,他憋红脸,手忙脚乱地摁住凌冽缠他手,“哥哥是中原人!”
毒医奇,“中原人怎,中原人就睡不得?还不都你媳妇儿,你要不想睡人家,你大费周章同中原打架、把人家抢回来干嘛?”
“……”小蛮王急,抓起桌上个空罐子砸他,“你、你、你懂什?!”
毒医轻松地闪开小蛮王攻击,看着小蛮王那纠结样儿在心中好笑,他耸耸肩,“是不懂大王你心里那些弯弯绕绕,反正就这个办法,哦,还有个办法,只是这……”
“什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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