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不当?你里里外外都被睡遍,浑身上下都是味儿,凡是从田水巷走过有个算个哪个不知道你是老婆!说你是你就是!还就赖上你!”
“你……!”
徐云无话可说,愣是让他气笑,真不知道自己怎就招惹上这只惯会装可怜无赖流氓。
“你说你钓在这棵残树上有什好,个beta,即便身子没废也不该跟你搭伙儿,高等级alpha易感期发情期,个都安抚不。”
宋承欢混不在意,托着他屁股往腿上按,语气特别执拗:“用不着你安抚,易感期受罪那是活该,和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不要omega,就要你。你留在身边,就是死都不难受。”
宋承欢眼泪瞬间滚出来,蛮横地把他拥进怀里哑声道歉:“对不起云儿,对不起,是错,不该闹,不该咬你,你别生气,别赶走……”
他比徐云小五岁,却从来不叫哥,张嘴闭嘴大言不惭地叫人小名儿,说这是叫妻子。
徐云轻哼:“赶你就走吗?死皮赖脸混小子,半句难听话听不得,哪回不是把按在床上折腾到晕过去又哭着求把你留下,这不是你惯用伎俩吗?”
他连这种浑话都说出来,就是气已经消大半,宋承欢赶紧就坡下驴,吸吸鼻子,把他托举起来,抱到桌前起题字。
徐云题字,他拿木梳帮他梳那头长发。
长发垂下来铺在桌上,手边摆瓶开败茉莉花,身上合襟汉服睡袍宽大大,更衬出那把只堪盈盈握腰。
黑猫回来也不进屋,卧在和他般高门槛后面看徐云,徐云头都不抬说:“进来吃饭。”
黑猫不动,徐云软着声催:“快点,去洗手。”
黑猫还没动,徐云耐心告罄,“啪”声放下笔,端起盘子就拿到垃圾桶旁倒掉。
“别倒——!”
他早就不再是几年
“云儿写什?”
扇面上写草书,宋承欢不认识。
“哼。”小beta嗤笑声,提笔就在他眉心画道墨:“大字不识文盲,看你以后怎讨老婆。”
宋承欢沉下脸:“用不着讨,你就是老婆。”
“放你娘屁!老子才不给你当老婆。”
红烧鱼尾落进桶前最后秒,只温热大手紧紧攥住他手腕,宋承欢不知何时已经变回人形,把他揽入怀中,北方汉子宽肩阔骨,身影高大得像堵墙,而徐云则变成被他狎在怀中“猫”。
“不过晚分钟,你就要倒掉鱼吗?”他红着眼睛,低眉顺眼地控诉,头顶两只猫耳颤颤抖动着,简直像委屈到极点。
徐云看他眼,撇过头,喉结艰难地滚动两下。
“不爱下厨,年只做这次,拢共也做不几年,你如果连这顿都不想吃,那以后生日这天也不必回。”
他生张巧舌,有杀人不见血本事,轻飘飘句捅进人心窝,白刀子进去,活生生搅碎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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