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也不去找,收拾诊台上秽物,换好衣服,拿把鱼竿坐在太师椅上,钓莲池里大草鱼。
钩上没饵,草鱼又吃饱季临川投食,于是池里草鱼和池外海鱼非常友好地大眼瞪小眼,个不怎想上钩,个不怎想钓,最后双双摆烂,都睡过去。
直到房顶传来瓦片被踩声音,是大气包回来。
只声,徐云就猛地睁开眼,起身走到莲池边,干脆利落地抄起条睡熟胖鱼,不等它醒直接拔鳞下锅,做桌草鱼七吃。
——红烧鱼头、红烧鱼肚、红烧鱼尾、红烧鱼皮、红烧鱼鳞、红烧鱼泡、红烧鱼眼睛。
“好,天天穿。”
季临川轻拍着他后背慢慢哄,祝星言很快又睡着,窝在他胸口位置睡得特别乖。
季临川手拢着他,手紧紧攥着床单,疼得五根手指反复痉挛,冷汗层层往外冒。
直到后半夜,徐云给他开止疼药才慢慢发挥作用,疼痛减轻大半,没那尖锐。
季临川呼出口气,像只泄气皮球般松懈下来。
睡衣上味道差不多散,季临川就脱衣服躺下来,给他释放信息素,间或抬手抹把额头疼出冷汗。
“嗯…小季哥哥?”omega察觉有人,闭着眼叫声。
季临川把他拥进怀里:“是。”
祝星言往他怀里缩缩,嗫嚅问:“怎才回来呀?”
“去做衣服,耽搁时间有点久。”
吗?”
宋承欢阴着张脸:“不劳费心,那是和他事。”
“呵,自以为是。”季临川嗤笑道:“他是能狠下心给自己日日拔鳞人,如果不是他有意纵容,你真以为就凭你能关得住他?”
宋承欢呼吸加重,攥着方向盘双手,bao起层青筋,几秒后复又泄气:“知道……”
*
简单来说就是把条红烧鱼分装在七个盘子里。
就这还是黑猫过生日才有福利,要搁平时,他即便大发慈悲下厨,也是连鱼鳞都懒怠去。
“全鱼宴”做好,徐云先上桌,跟前却不放碗,只放笔墨纸砚,和晚上把玩那支折扇。
他弯腰给折扇题字,柔顺
他放出头顶两根触须,用没受伤那根弯下来在祝星言额头上落个吻,小声喟叹:“崽崽……”
——为你制衣,愿你后半生无病无灾,平平安安。
*
另边,田水巷。
季临川都走个小时,黑猫还没回来。
祝星言闭着眼睛笑,往前蹭着亲他下:“什衣服啊排场这大,有魔法吗。”
“有。”
“穿上能隐形?”
“穿上能平安。”
祝星言就笑起来:“那可倒好,以后天天穿。”
更深露重,月上中天。
小轿车缓缓驶入夜色。
再回到祝家已经是凌晨两点。
季临川没走正门,下车之后路飞进小楼,从三楼窗口跳进卧室。
祝星言窝在被子里睡得正熟,怀里抱着他团成团睡衣,时不时翕动鼻尖嗅闻上面残留信息素。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