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因尿胀而勃起,被他这弄,顿时柱擎天,溢出些尿水来,顺着他手指往下淌,又硬又胀,不禁呻吟出声:“你放手,混账小子,敢这对……你反你!”
他咬住耳垂,手上动作愈发放肆,被折腾得浑身狂颤,
便见那寄宿他魄狼也凑过来,硕大脑袋拱到胯间,湿热而厚实舌头舔舔股缝,便往尚还潮湿后庭探进来,细软肉刺刮过饱经蹂躏内壁,激起串蚀骨锥心痒意,遍体酥麻,血液沸腾,整个人汗如雨下。
“萧,萧独!你
如此想着,心烦意乱,尿意更来势汹汹,见乌顿退出去,顾不上与萧独说些什,急忙掀开毯子,拍拍他背。
他回过头来,满脸阴云还未来得及隐去:“怎?”
“,”心下窘迫,奈何人有三急,招架不住,“想方便。”
他脸色稍霁,笑下,打个响指,但见帘子动,蹿进来团白影,雪狼叼个夜壶过来,然后乖巧地蹲在边。萧独将拦腰抱起,在桌上坐下,捞起双腿大大拉开,对准那夜壶,活像是在为小孩把尿。时羞得浑身僵硬,又见那雪狼蹲在边窥看,想起昨夜之事,当下尿不出来。
萧独偏在此时抱着颠颠:“尿啊,皇叔。”
“何事?”萧独将搂,用毯子将裹住。
方才跟他胡闹,还没有什感觉,这会躺下来,便尿意难忍,刚想让他等等,又听外头喊:“大王,情况十分紧急!”
心中凛,难道是白延之担心安危,杀过来?
萧独道:“进来。”
外面那人掀开帘子,原来不是别人,正是乌顿。先是盯着萧独脸愣下,又见被毯子严丝密缝裹着,更是惊愕,萧独挺直腰背,将挡在身后:“乱看什?还不快报?”
“那头畜生看着,叫怎尿!”
他忍俊不禁,咽着笑音:“这狼就是,你不是也猜到?”
“什?”愣,不明所以。
“你没有听说过驭兽之术?”萧独压低声音,“这是们魑族种巫法,可将自己魄寄宿在夭折幼兽体内……所以,萧翎,昨夜你哭着说你喜欢,都听得,清二楚。”
耳根下灼烧起来,小腹紧,正要泄洪之际,却给他手握住前端,将马眼堵住,不轻不重地揉弄起来。
乌顿半跪下来:“霖国十万大军入侵国南境,有刺客挟持太后,二王子三王子已向霖国使臣投降,宣布归顺霖国。”
萧独沉默瞬,才道:“本王知晓,你出去罢。”
心中凛,霖国?
霖国位于冕国西部,也是个强盛大国,与冕国素来交好,是互通商市盟国,许多年来,直相安无事,霖国竟在这时入侵魑国?怕是早就计划好,等国王离境,就与二位王子里应外合制造动乱,趁机吞并魑国。这于冕国而言其实算是
件好事,可于和萧独而言,却意味着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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