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伤到他,便低声哄他:“都因你,宫里多少美人,三年来可没宠幸过个,你让看你眼都不行?”
“骗人。”他顿顿,声音喑哑,像兽类嘶鸣,“明明听说你前年大选妃嫔,连子嗣都有个,又把当小孩哄?”
“孩子不是!”急忙辩白。
这三年,夜起来三四次,就为给灯添油,哪有心思临幸妃嫔?为搪塞大臣们,便将五姐与七弟私下生孩子抱过来养,可怜这侄子天生痴儿,不能立为太子。
“萧翎,”萧独凑到耳畔,“你要是和别女人生孩子,就找魑族巫医,施点蛊术,把你操得怀上种。”
他把搂入怀里,被扒得精光,他却不脱衣服,大氅上粗硬狼毛扎到脊背,又刺又痒,不适且羞耻,挣扎下,他屈膝挤开双腿,粗糙皮裤擦得大腿内侧最薄弱皮肤火辣辣,然后双眼也被根柔软布条缚住。
他脸上面具贴着后颈滑下来,继而耳垂热,碰到个软物,是他嘴唇。他蹭蹭耳缘,口咬住,尖锐犬齿刺破皮肤,缕鲜血沿着颈侧流下来。
“这三年,你知不知晓有多想你,多煎熬?”
“怎知晓?你小子点音讯都不给!”
“以为,你真不要。”他深嗅口发间气味,像只饿惨兽,好不容易寻着口食。阵心疼,伸手想去摸他脸,却被猛地攥住手,似乎不愿意让碰。
“嗯,夫君知晓!”
萧独手扬起大弓,高喝:“撤兵!”
瞠目结舌,见那些黑压压蛮人军队如潮水般往回退来,他带着朝营地冲去,路冲到王帐前,下马将抱进帐中,顿觉自己活像个被山大王抢来压寨夫人。可不就是?
这小子打到这里来,可不就是为来抢?
为人,他竟不惜倾覆整个国家,倒真是江山为聘!
污言秽语!这三年他在蛮国都学什?
“你!”羞恼难忍,“混账小子,你敢这对说话!”
他字句:“不但敢说,还敢做。”他捞起形同摆设双腿,搁在两侧,把整
联想到他嗓子,隐约生出种猜想,心下狠狠绞。
从那场早有预谋袭击里死里逃生,哪有那轻易?
他再骁勇,也不是无所不能神。
“独儿……让好好看看你。”
“不要。”他斩钉截铁地拒绝。
胡闹,真是胡闹!
心下恼怒,却撒不开火,满心都被失而复得喜悦占满,不知若是臣民知道此刻心情,定要痛斥是个昏君。
昏君就昏君罢,便且让将江山抛下时……
身子被放在软毡上,被沉重结实身躯压住,只手从后探来,将衣襟抓紧,但听声裂帛之声,衣衫尽裂,瞬间成几块破布,几下便被剥下来,霎时便丝不挂。
萧独如此野蛮,让有些慌乱:“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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