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着。你怎骑。”
快要活活羞死,萧独却恬不知耻,兴致勃勃,
“哦?那又如何?”
“《天经》上说,远古时代,神狼……是伏羲坐骑。”
愣,看萧独脸不忿,乐得前仰后合,他立马便扑上来,将按倒在软毡上,眯起双眼,脸促狭:“你祖先骑祖先辈子,所以到你这辈,轮到骑你。”
说着他俯身顶顶,痛斥他:“萧独,你小子无耻!”
他翻身滚,把抱到身上:“那,皇叔来骑,如何?”
见胸前鲜血淋漓,他连面具都忘戴,立时从腰间掏出个药瓶,为上药,却浑然不知自己脸上变化。那从他颧骨蔓延至耳根狰狞烧伤正点点生出嫩肉,逐渐呈现出他俊美绝伦相貌,比起他十八岁时青涩模样更令人心折。
知晓在看,他蹙起眉毛,收起药瓶,便拿起旁面具要掩上。把捉住他手,按在他脸颊上:“你摸摸。”
他仔细摸摸脸,有点不可置信地呆住。
见他用面具遮着半脸,似个犹抱琵琶半遮面闺阁小姐,又心疼又忍俊不禁,劈手夺过面具,挠挠他下巴。
“生得这俊,就别藏着,让多看看,嗯?”
!治不自己,但可以治他!
这念冒出,大喜:“独儿,有个惊喜要送你。你去,把烛火熄。”
“什东西,还要熄灯送?”萧独反问,又低低笑,似乎想歪,“皇叔还没要够啊?”
耳根热,哑口无言,瞪他眼。
“算,念你守寡三年,夫君这就满足你。”
扬手作势要扇他:“你是不是人,怎还有气力?”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才五次而已,还没吃饱呢。趁天还没亮,再来次如何?”说着他搂住腰,像条讨食大犬缠着不放,“皇叔,都饿三年,再喂次嘛。”
“这大个男人,还撒娇,萧独,你要不要脸?”
“脸本来给烧掉,刚被你救回来,原本是不打算要。”
“你!”语塞,臊得难忍,又心疼不过,无可奈何地伸手去拂烛灯,被他手挡住。
他回过神来,攥住手:“你血……”
“心头血天生有奇效,也是,三年前才发现。”
“你是《天经》中记载伏羲后裔?”萧独惊道。
问:“怎?你对家族有所解?”
“传言,们魑族王室成员……是神狼后裔。”
说完,他转身拂灭烛火,帐内陷入片漆黑。
拔下头上簪,朝胸口用力刺。簪尖深入皮肉三分,血如泉涌,舔舔簪上血,搂住他脖子,将他吻住,舌尖撬开他唇齿,绞紧他舌根,将点血渡入他口中。
萧独欺身把压在软毡上,如饥似渴地回吻,吻几下,似察觉不对,忙撑起身子,自上而下嗅嗅,在胸前停住。
“你做什萧翎?”
他个打挺坐起来,将烛灯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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