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便被他把扯入怀中:“皇叔,信你。”
眼睛热,把头埋在他胸口,听他急促清晰心跳——
点灯三年,夜夜不眠,能盼到这句,值。
“残腿都让你看,你脸,也该让看看罢?”伸手环住他腰,“你打算辈子戴面具和朝夕相对啊?”
“不要。”他仍旧拒绝干脆利落,甚至有些恼意。
“独儿,你……在做什?”
“治你腿。”他顿顿,“还没问你,你腿是怎弄?”
笑下:“是萧煜那小子。”
他握着脚踝手猛地紧。
“无事,他已经被赐死,你应该也知晓罢?想要跟斗,他还是太嫩。别担心,走不路而已,不是什大事。”
,本能地扭动着,挣扎着,撑起身子,拖着无力双腿往前爬,想要逃开他征伐,却被他擒住手臂拖回来,顶撞得愈发迅猛,愈发狂野,全然失去控制。
断断续续喘息着,泪水肆淌而下,沁透眼睛上布条,这才彻底感到萧独跟三年前初尝情事时截然不同,他如今完全是个强壮而饥渴大男人,根本驾驭不住他。
舔下沾满泪水脸颊,萧独愈发亢奋起来,将抱翻过去,将嘴唇堵住,舌尖与抵死纠缠,颤抖地泄出身来,他却哪肯轻易放过,把双腿大大拉开,折到腹上,便又是轮激烈无比抽插,每下都将彻底贯穿。
“萧翎,说你想。”
“想……想你。”
心疼难当:“独儿,你变成什样,都……不介意。”
他沉默瞬:“就想,要你记着好看样子。”
心里软,真恨不得把他捧在心尖上宠,下想起什——心头血,心头血
他抬眼看,眸光微润,痛楚难当。
“不是什大事?这三年,你都是怎面对文武百官?”
哂道:“自然不会让他们发现,在龙椅前设帘子。”
他若有所思:“所以,那道诏,也是他逼你下?”
“当时有把柄在他手上,又为他所困,只好先依他。”怕他不信,又补充,“那日你走后,便命白衣卫去……”
被他干得几乎崩溃,哭着求饶,却并没有换来他宽恕,反而是变本加厉急火猛攻,身子似惊涛骇浪中叶扁舟,被他顶得起伏耸动,汹涌而甜蜜快感波比波强烈,如滔天巨浪,快要将溺毙,卷入无底情欲漩涡中去。
这晚不知被他来来回回折腾多少次,又变换几个姿势,只模模糊糊记得自己泄次又次,直至被他榨得泄无可泄,瘫软在软毡上只剩哭泣气力,他才鸣金收兵。
不知昏迷多久,股尿意将憋得醒过来。
睁眼,便见烛火斑驳,张如魔似妖黄金面具幽幽发亮。
吓跳,眨眨眼,才看清萧独手正擎着盏烛灯,托着双腿,对着膝骨细看,另手捧着卷木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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