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份上,再明白不过。
萧煜是想让遣同行之人,在路上伺机对萧独下手。
手骨咯咯作响,心脏绞痛,嘴里挤出几个字:“拿笔来。”
关迸裂:“朕是天子,轮得到你来催促”
“轮不轮得到,确实不好说,”萧煜将卷绢帛放在腿上,徐徐展开,“皇叔,若将这个东西公诸于众,你说会怎样?”
怔住,那帛书上竟是父皇留下手诏,那苍劲有力字迹是他,是他亲笔写,落款处盖着个清楚玺印。
上面这字句写着,萧翎非萧家子嗣,乃母亲与他人*乱留下孽种,未免断送萧氏皇朝,应斩草除根,以绝后患,赐鸩酒杯。这是,要死。父皇怎会如此对?
双手微微发抖:“你从哪里得来?朕,从未见过。”
“它就保存在大学士杨谨手上,后来,杨谨被父皇盯上,为全家性命,他就把这个交给父皇,他直舍不得用罢。”萧煜将手诏卷起,在下巴处摩挲下,“现在他死,这东西总算可以物尽其用。皇叔……你若听,就可继续做天子,如若不然,你只能背负着丑闻却生。”
面无表情,心知只能暂且顺从他:“你想如何?”
“要你正式下诏,命萧独即刻启程,前往北境,不得延误。再写封亲笔信,告诉他,待他大胜归来,方可相见。”
浓重不详从心底漫上,哂道:“你岂会容他大胜归来?”
“还是皇叔聪明。又不是傻子,当然不会。”萧煜呵呵笑,“但,要捅他背后刀,不是还得让皇叔亲自开口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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