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躲开他亲吻:“萧煜,你和你父亲样让恶心。”
他手指紧:“没关系,等萧独离开,们日子还长。”
冷声问:“这是何地?你想要如何?把直困这儿?”
“个谁也找不着地方。皇叔放心,你身上相思蛊在这里起不作用,宫人们都知晓你去找翡炎,并且与他道上山顶,进只有天子能踏足摘星阁,要在上头静养段时日,萧独没法去确认你在不在……更没法来救你。”
“你困日尚可,若是十天半月,你当他不会起疑?”
动不动,面无表情:“你腿,什时候好?”
“刚才。”他轻笑下,“多亏皇叔血。”
闭上眼睛,心沉沉坠进深渊。
当真是翡炎儿子,伏羲后裔?
“你……对腿做什?”
次发现自己竟如此依赖这年少轻狂小子。本能地把头往他胸膛靠靠,却好像贴上堵冷硬墙。
水滴淌到额上,醒过来。
睁眼便是片触目惊心。双膝被纯白棉布裹圈,斑驳血迹滲透出来,像盛开几朵艳丽红梅。坐在张椅子上,上半身被束缚在椅背上,连脖子也难以动弹。头晕目眩,咬牙挣扎起来,听见身下发出“嘎吱嘎吱”响声。
是木轮与地面摩擦发出来那种声音。
这是张轮椅。
“当然会,”萧煜道,“所以要皇叔让他别起疑。”他握住只手,“皇叔不是前几日下口诏,让他去北境诱降乌顿?如今萧默与白延之已将乌顿主力拖住,还有万精骑却直奔京畿腹地而来,皇叔还不下诏让萧独去迎敌,要等到何时?”
牙
“两边膑骨各捅刀,韧带尽断,怕是以后,走不路。”
手指攥成拳头,指甲扎进肉里,忍痛大笑:“好,好,够狠。是朕疏忽,当年就没让你摔死,自作自受,朕认。”
话音未落,下巴就被捏住,被迫侧过头去。萧煜凝视着,细长眸子像淬毒利刃,闪烁着致命情愫。
“皇叔这般弱不禁风,直比坐在龙椅上要迷人。”
“起初不明白为什父皇和那小杂种都迷恋你,后来,在那家宴上见着你被父皇逼着唱戏样子,才恍然大悟。你…你就像是……朵剧毒花,只要嗅上嗅,就不能自拔,若是被你狠狠扎上下,”他摸摸嘴唇,“就更加……”
“当当”,清脆敲击声从身后传来。
“主子说,让你不要乱动,否则腿会出血更加厉害。”
“萧煜,既然都敢对朕下手……何必藏头露尾。”虚弱地哼笑下,“怎样,以牙还牙滋味,是不是很好?”
软靴踩过地面,像只山猫穿过密林,缓缓接近身后。烛火中,他影子俯下身来,双手拢住肩。他凑到耳边,呼吸气流沾湿耳根,仿佛在暧昧亲吻。
“皇叔既然认出,那也不必装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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