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上这个叔叔,也算他倒霉。
正如此想着,萧独就把狼爪搭到手上来。
缩缩手,便被他把拢紧,似在刻意试探底线在哪。
握手不打紧,忍忍,又觉他另手搂住腰:“皇叔,不介意罢?”
忍又忍,没吭声,只觉这会萧独只差没愉悦地摇尾巴,他才夹下马腹,驱马慢慢朝泊船码头行去。
守门卫士齐声答:“是。”
心下咯噔跳,他这不是在为杀人灭口,封锁消息?这小子……
萧独纵马带进城,行至城道边片树影下,唤声“皇叔”,欲言又止。
心知他大抵想提什要求,便主动开口:“说罢,你想要孤答应你什?”
月色下萧独神情晦暗难辨:“想要皇叔答应……全心信。”
为所动。见他没进步动作,悄悄摸到他腰间匕首,把抽出,抵在他咽喉处,厉喝声:“突围!”
御林军见皇太子被胁迫,时都不敢出手。白厉立即上马,风驰电掣地冲出包围圈,数十白衣卫紧随其后,左劈右砍,与御林军杀成片。白厉回头见状,便折回来想要救,哪知萧独却不顾脖子上架着匕首,将把搂住,跃上马,用身子将牢牢制住,却也没管御林军与白衣卫如何,径直朝城门冲去。
不知他是不是听进方才那句话,有意放他们马,心里是喜忧参半。
到城门之前,萧独才勒紧缰绳,缓步行进。
“今夜之事,不会告诉父皇。”他低着头,嘴唇挨着颈侧,呼吸灼热,“皇叔,落日河畔有重兵驻守,于公…于私,都不能放你走。你,莫要怪。”
愕,未料到他不提要求,竟会如此说。
有些疑惑,见他倾下身子,压低声音:“信,能助皇叔,重临帝位。”
被他语道中心思,瞳孔缩,呼吸凝滞,却自然不信他是真心诚意——
哪有当皇储,还不想争皇位?况且这小子野心大得很。可这句话太过诱人,难免心悦,不禁心血来潮,朝这小子耳根吹口气:“好,孤就信你这句。”他当即浑身震,险先从马上栽下去。见他如此反应,心下好笑,这小狼崽子虽成熟不少,内里还是纯情得很,若即若离吊着,打巴掌给颗糖,对付他怕是最有效。只要这小子不触底线,这当长辈,陪他玩玩,也无妨。
萧独不知在想什,却听得见他心如擂鼓,感觉踏实许多。
惊,复而叹口气:“孤如何怪你?”
难道不该怪自己养狼为患?
萧独默然不答,朝城门高喝声:“开门!”
守门卫士打开大门,见是萧独,纷纷下跪:“太子殿下!”
“关闭城门,今夜不要放任何人进出。还有,有前来刺杀皇上刺客混在御林军里,若见到御林军回来,律放箭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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