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战乱,魑国帮大忙,而乌珠乃魑国尊贵公主,这样来,萧独
他也许确,举世无双。
心中隐约生出种不祥之感。
不止是因萧独展露锋芒,还有他方才待态度,似乎变不少。
怎,跟海寇们混几个月,养出身痞性?
摇摇头,心中不悦,扶着顺德伸过来手走下宫楼。
萧独沉默不语,手臂松松。
“你怎能先你父皇进宫?简直是胡闹。”掰开他手臂,背身负手,敛去笑意,“众目睽睽之下,有失皇太子之仪,实为大错,还不快出去跪迎你父皇?”
“是,皇叔教训得是,侄儿这便去。晚些,再来看皇叔。”
说这,萧独哼笑声,转到身前来。他有点痞气挑着边眉毛,朝行个礼,双狭长碧眸自下而上仰视,直起身子时又变成压倒性俯视。
他身躯挡住日光,片阴影笼罩着,使显得分外瘦小。
不禁想到那引得周幽王烽火戏诸侯褒姒——她与此时是多相似啊!
做国之主,做得失败,做倾国祸水,倒像模像样。
讽刺,讽刺。当皇帝,当成个笑话!
仰头大笑,身子向后倒去,倒在个人硬邦邦怀里。
他身上有股杀伐血腥味,混合着海水咸涩,活像个海寇,精健结实手臂收,冷硬铠甲抵着背脊,铬得骨头都疼,浑身都要散架似。
当夜,萧澜在九曜宫前举行阅兵仪式,犒赏三军。
论功行赏,自然不能没有萧独份。
因他立大功,萧澜自然无法食言,不得不当众册封他为皇太子,册封大典定于秋分之日举行,同日册封乌珠为太子妃,举行二人成婚典礼。
可喜可贺。
隐匿于檐牙下阴影里,望着萧独携乌珠跪于阶梯之下,如此心想。
不由得稍稍退后步,以免有失长辈之威。
萧独则很给面子转身离去。他好像又长高些,因戴着玄铁兽角头盔,足足高过头,又是蛮人宽肩长腿,这般身型,在战场上是极令人生畏。
听闻他在瀛洲骁勇善战,有勇有谋,不但将侵入瀛洲城中海寇剿杀殆尽,还亲自带只精锐部队假扮成俘虏混到海寇们战船上,将他们诱入早有埋伏海湾,从上方倾倒火油,将海寇们数百只大大小小战船尽数烧毁,更留下活口指路,鼓作气杀进海寇们聚居海岛之上,连根捣毁他们老巢。
大抵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萧独是天生将材,天生战神。
亦没有料到,那随口胡诌“举世无双”字解,竟是语成谶。
“皇叔,几月不见,你好像又瘦。”
萧独声音在耳畔响起,褪分青涩,多丝野性,像个大男人。
挣挣身子,哪知萧独半分力道不松,反倒将搂得更紧。
“皇叔,你方才想干什?”
笑道:“自然是来观赏你们凯旋,怎,你以为孤要跳楼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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