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过程简直是种难言煎熬,因为这样萧独实在令极为不安。
“皇叔,你腰好细。”
“你……”感受到冒犯,转过身去,愠怒地盯着他,“你说什?”
萧独低着头,垂着眼皮:“得多吃点。”
气焰顿消,只觉方才定是自己错觉,将手伸给他:“扶孤上榻。”
无奈地叹口气:“少时迷恋男色,没什可耻,孤也曾如此。你若是想,去找个小宦玩玩也无妨,可记得你还是要娶妻之人,传宗接代才是大事……”
“皇叔!”萧独回过头来,目若锋芒,“知道。跟父皇不样。”
松口气,他自己心里知道分寸,便好。
“你早些回去,莫让人发现。”说着,起身出浴池,拾起寝衣,却听背后“哗啦”下水声,萧独已来到身后,粗,bao而迅速地把将寝衣扯过去。
“皇叔。替你更衣。”
嘴,又放柔力度,转而摸把他头,轻声耳语,“放火烧皇帝寝宫,亏你小子干得出来。胆色是可佳,可以后万事小心,万莫让你父皇生疑。”
“那箭非所放,皇叔不必担心。”萧独面色稍缓,凑到耳边,“不过是个不懂事侍卫放错方向罢,什也不知道。”
有些意外地挑眉,哂道:“知道借他人之手,聪明。”
萧独瞳孔缩:“还有更聪明时候,皇叔会知道。”
欣慰地笑下,转过头去,没留神离得太近,不小心擦到他嘴唇,萧独便像被火星溅到,身体震,呼吸也乱,双眼盯着嘴,目不转睛。听见急如擂鼓心跳,才意识到自己赤裸身子与他贴得太近,心里阵发毛。
萧独几乎是贴着颈侧开口。他那变声期沙哑嗓音与滚烫呼吸都透出种血气方刚侵略性,令头皮麻,仿佛被什嗜血野兽冷不丁舔口。
不注视着他时,他好像变个人。
……十足,让人颤栗危险。根本不像个十六岁孩子。
像那个……在树林里侵犯人。
他双手从肋下绕来,像将环抱在臂弯之中,慢条斯理替系腰带。
他这情窦初开年纪,如果掰不过来,指不定变得跟他父亲个样。
站起身来,以令他看清楚这男人身子。
萧独偏偏不看,他转过身,好像是个女子。
有点火大:“独儿!”
“皇叔。”萧独攥紧拳头,后背肌肉都绷紧,“你,你不要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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