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敲几下,还是没有反应。索性推开门,放轻脚步走进去,却立时听见阵粗重喘息声。烛光如豆,室内幽暗昏惑,掩着嘴,循声走近些,借着微弱光线看见羊皮纸卷铺地,上面全是密密麻麻小字,萧独正俯趴在榻上,弓着背脊,头抵着墙,赤‘裸精瘦背脊上道道鞭痕纵横交错,还在渗血,蜜色皮肤汗液淋漓,随着身子起伏闪着龙鳞般光泽,任谁都能看出来,他正在做什。
时有些尴尬,不知该不该打搅这小狼崽子。十五六岁年纪,正是情I欲旺盛时候,被罚禁闭又无法传召侍妾,难免会憋给到自娱自乐。
啧,来真不是时候。
正犹豫着,喉头却不是时候发起痒来,忍不住咳声。
萧独呼吸顿时滞,扭头看过来,喘息着沉默瞬,道:“你,过来侍寝。”
德硬塞到神谕里面,倒是被他收下,其他东西原封不动退回来,个口信也没托顺德捎。
这小子,到底是怎个意思?
收玉佩不回信,还在生气不成?
日后他若是不听话怎办?
三更半夜,躺在床上反复琢磨,越想越是睡不着,非得亲自去看看萧独。
愣愣,继而明白此刻背着光,这小子竟没认出来。
心下好笑,张张嘴,却因受凉,嗓子竟时发不出声,只得走过去,不料还未到榻边,萧独便忽然起身,把攥住胳膊,将拽到榻上。这小狼崽子劲力奇大,猝不及防,便给他压制在身下。
心头火起,何曾有人敢如此冒犯?可恼怒归恼怒,却发不出声来,也挣脱不得,双手攥住衣衽,粗,bao野蛮地撕,随着下清脆裂帛之声,胸膛便裸’呈在外面。
“你!”萧独这才发现并非女子,动作僵,连忙腾出手来,猛地扇
被软禁以来,白日碍于萧澜眼线不方便行动,夜里却绝不安分。曾是皇帝,对宫中密道很是熟悉,自是知晓哪条道通往哪里,当初萧澜为防逃走,派人把通往宫外所有道路严加看守,如今皇宫外御林军也不再听命于。虽无法逃到宫外,想要在宫内行走却不难,只是,出密道后却十分危险。
要与萧独说上话,不是那容易事,在门口送东西还不行,得进到他寝宫里去。为掩人耳目,遣顺德与道,自己扮成尚衣局洗衣房宫女,以送干净衣物为由,果然顺利混进皇子们居住北所,进萧独寝宫。
路走来,已是累得东倒西歪,抱着沓干净衣物,好似托着千斤石,扶着墙才能勉强行走,来到萧独卧房前时,已是站都站不稳。
敲几下门,却没听见什动静,里面分明亮着烛火,抹人影飘飘忽忽。
心里有些不耐,用袖子抹抹额上细汗。纡尊降贵打扮成个低卑宫女,特意来为这小子出谋划策,要是他还给脸色看,就弃他这枚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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