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听到什?”白尽泽不紧不慢问:“你受伤前。”
闻言余羡目光顿,再次落在云挽苏脸上。云挽苏则自顾自坐下来倒水喝,“什?是能憋住事儿人?圭臧那个鬼东西,不听他不知要少走多少弯路。猜就知道,还用偷听到什?”
“看来,你对他成见颇深。”余羡然,再看白尽泽,不见他说话。
静待房门响,云挽苏想跳窗逃走心都有,匆匆喝茶水往榻
“不。”他将白尽泽也拉起来,“你是神仙,无需睡眠。”
“忧心是你啊。”白尽泽扶正他身,对着自己,道:“莫要嫌唠叨,你人不好,操劳不得,明白吗?”
“明白。可夜里睡得够。”
木梯噔噔噔直响,二人谈话中断。
云挽苏提着衣摆快步上楼,着急便进错门,从吉昭房里退出来,小声念叨着对不起,回首便看到要出来师徒二人。他将二人重新推回房中,带上房门靠在身后。
“不说也知道。你会说鬼君是真心喜爱云挽苏,从前也处处护着,不会伤人。”
白尽泽但笑不语,哄着他闭眼睡觉。余羡不肯,睁大眼愈发精神抖擞。
“你说是不错,圭藏不会伤云挽苏,舍不得。”白尽泽道。
“……那便不明白。”余羡翻身压在白尽泽身上。
穿薄薄层里衣,贴着人就好似身没穿。他埋首阖眼,腿无意识轻轻地蹭,他说:“自己伤自己那重,该是无奈之举……”他想起云挽苏同他说得掏心话,揪心道:“云挽苏心不在圭臧那儿,若圭臧意孤行,强人所难,云挽苏真会寻死吧?”
“若圭臧喊你们去圣女庙,别去,圣女在夜里你们上那座山上,别被他别被他误导。”
云挽苏胸口白纱染点点血迹,说话声微微发虚。余羡蹙眉打量他,“这伤算是白白包扎。”
“你可有听到说话?”云挽苏并不在意什伤,迟疑片刻道:“做不好梦,你二人最好不要让梦应验,这般话会良心不安。”
“听到。”余羡问:“你怎知他要误导们?”
院落响起脚步声,是鬼君寻来此处。云挽苏支支吾吾说他猜,余羡听着像在听笑话,虽不知他方才话是何种意思,先点头答应。
“你再蹭,也该强人所难。”白尽泽扶着他腰,另只手从他裤头钻进去,定在柔软地那处流连。余羡呼吸急,埋头不看他。
白尽泽也舍不得他受苦,烧热才退,马上折腾不得,于是低头亲他解馋。余羡听话配合,亲完拥着他不肯撒手。
“白尽泽。”余羡放低声,贴在他耳边说悄悄话,“们直接去趟圣女庙,不论背后是谁作怪,元神就在‘圣女’身上,去将人寻到不会有错。”
念头起,他便说干就干,从白尽泽身上滚下来,坐在榻边低头整理里衣,说:“不睡,得快些将事情办妥出棺去,想回极之渊。”
“当真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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