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冯晖有点吃味,以前他回家每天都有戚简给他做好热腾腾饭菜,现在倒好,老婆去给别人做,戚简只得做多点,给方黎带去医院之前,再留些在锅里给冯晖。
冯晖非说他这是吃别人剩下,要戚简给他做新,戚简哪里有时间?小声对他说爱吃不吃,不吃他就收走。
冯晖听到戚简敢跟他使小性子,笑得别提多开心。
方黎在医院恢复着,有秦卫东哄着他顺着他,把他伺候像个旧社会土皇帝,日子也不算太煎熬。
方黎已经摘掉鼻饲管,他最近能吃些流食,他抬手,就牵扯到刀口,疼得他龇牙咧嘴,秦卫东见,赶紧扶着他躺下:“你动什,这几天是最疼时候,医生叫你不要乱动。”
“可是呼吸都疼啊…!”
谁还不是心疼他?方黎没来由火儿,推开秦卫东喂他药碗,不吃。
这些天他麻药劲过,每晚都要靠着镇痛剂才能入睡,秦卫东也心疼他,术后切口疼痛异常,折磨得方黎根本休息不好。
“宝宝,别生气,现在刮,好不好?”
友就在外面,他让转告你,手术很成功,不要怕。”
方黎微微转动眼睛,偏向外面,他看见窗户外面秦卫东,秦卫东向他招手,用口型比个“在。”
方黎眼睛下子就湿润,秦卫东骗他,还对他说什睡觉就好,怎他现在全身就像在冰窖里被埋上个世纪那样僵硬,他眼皮和呼吸都很重,又睡过去。
在监护室里待整整五天,等他平稳地度过术后危险期,为他做手术医生护士也都松口气,方黎被转到他原来特护病房。
在监护室时,他带着氧气面罩,插着引痰管,看不清楚秦卫东,等转到病房后,他换上鼻插式氧气管,身上复杂监测仪器也撤掉些。
方黎说:“滚…!”
秦卫东看他吊瓶,就去卫生间刮胡子去,等他刮完,又回来继续喂方黎吃药。
中间叶云珊也拿着许多名贵补品来来医院,只是看到儿子瘦那多,她心疼得很,请个这个年头就有执照营养师,每天做好三餐,再让司机给他们送过来。
方黎吃几天,不爱吃,之前他住院时候,特别喜欢吃戚简做菜,戚简知道他做这大场手术,肯定受罪得很,他按照医嘱每天给方黎做饭,有菜有汤,做得又有营养又清淡,味道还好。
秦卫东说这样太麻烦他,戚简却摇头说没事,他看到方黎吃得多,他心里也高兴。
只是开始那几天,为避免他刀口裂开,不仅整天各种营养液输着,吃饭也要靠鼻饲,把方黎折磨得够呛。
毕竟天天都有那几根难受无比管子轮番插进他喉咙食管里,简直像上刑样!
秦卫东就像冯晖说得样,忙前忙后伺候他,给他拆药,碾碎,混进水里,勺勺地喂给方黎。
抗生素苦得要命。
“你好几天没刮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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