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在卿气得发抖,他想起年前第次见周时煦。这个男人对他和别人总有差别,说话是,行为也是,他以为这里边应该有爱。
后来他因为父亲事不得已出国躲段时间
“你在为祁玉出头?”关在卿虽狼狈,说起话仍副高高在上模样,意识到可能是真,淡定笑道:“时煦,你别忘,和你在岑炀看来是情侣啊。”
“你是不是也忘,这层关系是可以拒绝?”周时煦抬手挥挥烟雾,“废话不说,既然已经决定撕破脸,咱们今天新账旧账起算。”
关在卿挣挣手,咬牙道:“不懂你意思。”
周时煦颇有耐心地和他捋,“第次你挑衅祁玉没说什,可惜那块表,你记得原价赔偿,会帮祁玉请律师。第二次你居心不轨骗他上车,灌迷药,也会帮他请律师,具体事宜律师会跟你详谈。至于今晚在酒会上发生,现在就要讨回来,祁玉伤哪里,你还回来就是。”
“明明是他自己……”
‘啪’声,昏暗杂物间骤然亮起,灯泡仅被根裸露掉线牵着,门口灌进来风吹光影乱晃。
坐在木椅上人眼睛蒙块不透光黑布,勒太紧压得眼睛疼。
关在卿身上白色西装和在酒会上唯差别是褶皱不少,袖口掉整排,完全看不出是高级定制。
充斥鼻尖是潮湿木头发霉后腥味,闻着令人作呕。关在卿试图动动手腕,绳子没留点缝隙,稍微动下都勒得手腕刺痛。
哐当哐当踩着木地板靴子在他面前站定,男人把他嘴上胶带用力撕开,接着扯眼睛上布条。
“你推,看到。”周时煦抬手甩他巴掌,“没有当场收拾你,是给你关家在郢城留面子。”
关在卿脸颊刺痛,被打蒙。缓和过来脸色越来越不对劲,生气地站起来,“周时煦,你难道不准备继续合作吗!”
“岑炀今晚连夜走,你已经是个没有价值废人。你那位保镖还没有保释出来吧?和你这冲动人合作很考验人心理承受能力,想岑炀也受不,所以才单方面扔下你吧。”
“不会”关在卿不敢置信道:“和他”
“你和他还有秘密?”周时煦哈哈笑道:“岑炀是什人,怎可能随随便便就把自己秘密告诉你,你和他相互利用罢,他看中你父亲留下来势力,而你却以为他是看中你这个人。关在卿,如果没有你牢里那个父亲,你猜,现在谁会给你面子?不会。”
突然接触到光,关在卿时没能适应,偏头避开,火气上来,破口道:“你们他妈什人!”
等他回过头,周时煦坐在他对面,三四米处,个小木屋里站七八个人,分别在周时煦左右两侧,皆面无表情望着他。
关在卿本以为是不是仇家绑他,不料是周时煦!
“时煦,你这什意思?”
“什意思,你觉得呢?”周时煦指尖忽明忽暗支烟,慢悠悠升上股,成散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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