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周时煦靠着浴缸躺下,让他继续趴在自己身上,哗啦啦水往白瓷砖上砸,动静不小。
“继续说。除因为查你,还有哪里让玉玉不舒服?”
“不和你说。”祁玉连喘几声,挣扎着想起来。水里有个东西硌着他,磨得疼。
“有事解决事,没事该解决。”周时煦在他耳边笑声,含住耳垂,“玉玉,这把输,怎办?”
“什?”祁玉受不这种痒,缩脖子躲,腰被两只大手牢牢握住,彼此贴得很紧,呼出来乱七八糟气息全被周时煦抢。
“周时煦……”祁玉忍几口气,委屈道:“你把丢出去。”
“说什醉话,不是说只许喝果汁吗?乖点,伺候你洗。”
祁玉经不起他碰,指尖滑到哪里都激起阵战栗。周时煦笑他,小崽子点酒精都不能碰,看来不假。
反正都湿,祁玉自己也躺不住,周时煦索性脱衣服陪他起洗。祁玉连忙坐起来趴在他怀里,朝着颈肩咬口,不打算松。
周时煦搂着人没阻拦,哄道:“告诉,因为什发脾气?”
出来风大,祁玉冻得不行,本能瑟缩在他身上。
酒量本就不大,倒下来呛好几口红酒,硬生生熏迷糊,眯着眼睛倔强望着周时煦,想让他给自己个解释,或者现在就把他丢。
阵翻天覆地后,他被抱进车,中间面板慢慢上移,狭窄后座只剩他和周时煦。
“看看。”
周时煦解开他衬衫扣子,用衣服将就擦干净身上酒渍,从脸路检查下来,锁骨划伤,手指头割伤,脚腕也有处划痕。
祁玉那句‘什输’被吞咽下肚,恍惚想起周时
祁玉犹豫几秒松开,雾蒙蒙大眼睛瞅着他:“石青不是告诉你吗?装什装!”
“是说。但还不知道具体哪件让玉玉这,bao躁。”
“你让人查!周时煦,你以为没安好心。既然开始就那不放心,你还装什装,直接问得。对,严刑拷打总比你费劲儿查来得快!”
“真是冤枉。”周时煦看他咄咄逼人小模样心动得很。挨近亲口,觉得不够捧着脸亲个痛快。尝到红酒滋味,在回甜。
祁玉被迫仰着脸,身体越亲越不对劲儿,着急打他,“……在说事,你在做什!”
简单消毒完贴上创可贴。自从身边有祁玉,他车上什都准备得有,面包零食堆满,原因无他,祁玉长身体,爱饿。
车里开点暖气,他望着坐都坐不稳少年时没说话。祁玉被扒光,身上处处黏腻,怎着都不得劲儿。
想发脾气,奈何没什力气说话,醉就乖巧得不行,周时煦路抱着进来直接去浴室。
浴缸提前放水,温度适中,祁玉躺下去骤然清醒,搂着周时煦脖颈不肯撒手,生怕溺亡。
“听话,洗才舒服。”周时煦耐心地哄,根根将他指头扒下来,接着慢慢把人放浴缸里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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