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国,正在找。”周沉安抚地拍拍背,“这件事交给,你就当不知道,好吗?”
心里涌起股无法言说滋味,酸酸涨涨。
“先生……没有你想那大度。他差点害死祁殊,还害伤手,点也不想他好过。”
“你不用总是这样小心翼翼地保护,也不用担心会害怕。”
床头放着周沉送给夜灯,颗凹凸不平灰色星球,上面住着小王子和他玫瑰。
过几秒钟,周沉把门打开,神情与平日无异,声音也很温柔:“怎起来?”
“……做噩梦,害怕。”垂下眼,轻轻拉住他手,“你陪睡。”
他犹豫下,到底还是没有拒绝,牵起回卧室。
床上还留着体温,周沉帮把被子盖好,自己也躺上来。
路上都在想要怎开口询问,却听见他主动说:“你听到吗?”
想下楼去喝口水压压惊,路过书房发现里面灯还亮着。四下静谧,周沉声音清楚从门缝里传出来。
……
“不管用什办法,把人找到带回来。”
……
“弄伤可以,别弄死。”
追。”周沉低头亲亲额头,“还难养。”
“每次刚好点就出乱子,生怕自己变得健康样。”
他无奈地叹口气,“这把年纪天天跟着你担惊受怕,再这样下去,早晚吓出个什好歹。”
心虚,“这又不能怪……”
“不怪你。”他吹干头发,把塞进被窝,“怪,给自己找个小祖宗。”
玫瑰娇气得很,于是小王子给它罩上玻璃罩。
周沉目光深而复杂,像张网。
“宝贝。”他说,“和祁殊,有相似家庭和成长环境,甚至连血脉都相近,你早该知道不是你想那好。”
“知道。”
“还知道,你永远不会
怕他怪偷听,不安地抓住他胸口衣服,嗯声。
他沉默会儿,说:“答应过你不做这种事,但那是有前提。”
“温子卿碰到底线,不可能放过他。”
原来他说是温子卿……
“他现在在哪里?”问。
……
他声音淡漠,听不出任何情绪,但说话内容还是让不可避免地后背凉。
周沉以前在家从来不会关紧书房门,好让随时可以进去,最近几天却总是把自己锁在里面。
直觉他有什事不想让知道,原本以为是生意上事便没有过问,今天看来,好像比想要复杂和危险。
敲敲门,里面说话声戛然而止。
不知道是不是许行泽话冲击力太大,做个奇怪又吓人梦。
梦到他和温言结婚,而变成三四岁样子给他们当花童。婚礼结束后,许行泽把抱起来朝着温言说:“小屿,叫妈妈。”
太可怕。
下子就吓醒。
醒来之后发誓,定要找个机会对温言说:“千万别谈恋爱,单身是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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