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从背后圈着给吹头发,边吹边说:“倒是觉得不奇怪。”
“为什?”
“因为缘分不讲道理,发生什都不奇怪。”
说像没说样,仰头用半湿头发蹭他下巴,说:“温言学长看就很难追。”
“你也很难
“你怎副悲天悯人样子?”他不解地看着,“月底画展开幕,你必须来。”
努力对他挤出个真诚笑容,“定来。”
他大概还在回味刚才电话,又不自觉露出痴笑,说:“温言之前跟说,他和你相处就像带孩子样,其实也有这种感觉,咱俩上学时候,总觉得像你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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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表示抗议,他话锋转:“你说和温言这算不算是夫妻相?”
八卦讲半,许行泽去阳台接个电话,再回来时候脸上笑成朵花,阳光灿烂柑橘味信息素藏都藏不住。
直觉有什情况,开玩笑问他是不是认识心仪omega。
“没有,是温言。和商量展厅布置用什花。”
“温言?”
“对啊,他是这次个展负责人。”
其实早就可以出院,只是这段时间周沉比较忙,加上祁殊还躺在病床上,才直留在医院。
医生们大概是得到什嘱托,伤口愈合过程中起个小小水泡,他们都如临大敌,好像这个泡会要命样,搞得每天也很紧张,总想到电视剧里皇帝冲冠怒为红颜,指着太医鼻子说“把这庸医给朕拖出去斩”画面。
周沉说是太闲。
说谁让你不陪。
这句话说完第二天,他帮办出院手续,带回夕照里。
……这也可以吗?
不忍心破坏个母胎单身纯情小画家幻想,昧着良心说:“算。”
他果然很开心:“就知道你这孩子没白养。”
……
晚上睡觉前,还是觉得这件事很惊奇,没忍住告诉周沉。
想起来,温言博士读是艺术策展方向,没想到回国接第笔单子居然是许行泽个人画展。
世界真小。
不对,许行泽这个样子,该不会是……
在心里默默为这位傻白甜艺术家室友哀叹。温言为不谈情爱连腺体都忍心摘掉,许行泽也太勇敢,眼就看中最难啃硬骨头。
道阻且长啊……
还好那座大桥已经修好,不用再回忆遍半个多月前惊险事故。
许行泽来看时候,幸灾乐祸地说周沉把祁殊两个堂弟外派到个鸟不拉屎地方管理工厂,说是外派,手里没有点实权,无异于流放。
问他这种事祁殊爷爷能答应吗,他说祁老爷子还没来得及反对,周沉他爸句轻飘飘“年轻人多出去历练是对”就把事情定下来。
不清楚祁周两家之间错综复杂关系,听许行泽意思,祁老爷子好像很忌惮周家。
毕竟当初用些不光彩手段把女儿塞过去,后面不管怎样都是理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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