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什情况,金.主白月光赶在婚礼之前出现,甩给张支票说“离开他”吗?
——心里无比期待温言这做。
没有支票也可以,只要他句话,立马把祁殊双手奉还。
可他却走到面前,微微张开双臂,说:“萧萧,好久不见。”
愣住。
出门前把项链摘下来放在床头,他看见,却没说什。
现在也是,不回答,他也不恼。
他好像真有哪里不太样,但已经没有兴趣深究。
四套礼服试过,最后祁殊替做决定,说还是第套最好看。
感冒余味使很容易累。窝在沙发里看店长跟他建议把腰线再改瘦点,懒得插话。
戴好之后,他摩挲着后颈,似有若无地叹口气。
——因为那里没有腺体吗?
不喜欢beta话,为什要和结婚?
想好久,只想到个可能,那就是祁殊在和他爷爷赌气,故意娶个不姓温beta。
店长用种介于真诚和谄媚之间语气,夸们天造地设,对璧人。
祁殊竟然真要和结婚。
坐在高级成衣店真皮沙发上,看着橱窗里那些奢华精致西装和婚纱,感到格外不真实。
店长说他们上个月就拿到尺码表,请最好匠人加紧赶工,做出四套礼服,今天只需要试下看有没有什地方不合身,他们好拿回去改。
四套礼服两套黑色两套白色,样子大同小异,搭配不同花色领结。
祁殊指指其中套白色,说:“试试这件。”
他见不动,无奈地笑笑,倾身给个拥抱。
靠近时候,突然察觉到哪里不对——温言身上没有任何信息素、阻隔剂和抑制剂味道,余光里他平滑后颈也证明这点——他腺体不见。
发呆时候,店里玻璃门吱声推开,进来个高挑清瘦人。
看见来人瞬间,不自觉睁大眼睛,坐起来。
“温,温言学长……”
温言穿件银灰色丝绸衬衫,半长头发随意挽在耳后,脸上挂着淡淡微笑。
又转头去看祁殊,只见他随意地抬下眼便收回目光,显然是知道温言会来。
看她多半是被金钱迷眼,六位数高定,穿在乞丐身上也是好看。
祁殊从身后抱着,把圈在他手臂中,看着镜子问:“有没有说过,你这张脸太过不安于室?”
没有。他曾对外貌评价是低俗,浅薄,颓靡。
不明白,他为什总觉得在勾引他和其他alpha?
不安于室听起来同样不是好词。
换好出来,他也穿上身黑色礼服。
镜子里两个人,个英俊挺拔,光彩夺目。个苍白瘦削,额角还有道丑陋疤。
不去想他是个怎样人,祁殊这副皮囊称得上完美。
而怎看,都和他并不相配。
他接过店长手里领结为戴上,动作近乎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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