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颂看向,目光依然冷漠,“个alpha而已,值得你这样吗?”
摇摇头,“他不样。”
“没看出你对他哪里不样。”言颂站起来,仿佛耗尽耐心,“与其问说什,不如问问自己做什。”
“还有,订婚宴暂时定在年后,在这之前,你不要再给
“为什,因为那个教授?”言颂更加不悦,“你为他个人跑去S市,差点出意外,现在又为他和家里作对。言乔,你这谈恋爱就不管不顾毛病到底是跟谁?”
“出车祸和他没有关系。不结婚也和他没有关系。”心里空荡荡,情绪反而平静下来,“也没有谈恋爱。”
仿佛听到什笑话,言颂冷笑声,“对,你没有谈恋爱,你只是把闻路明当成许漾替代品。醒醒吧,人已经死,你抓着个信息素不放有什用?”
“……把闻路明当替代品?”发现自己好像听不懂言颂话,茫然摇摇头说:“不是,他不是任何人替代品。”
随后反应过来,难道闻路明也是这样认为吗?
帘说:“就知道。”
“你好好养伤,不要让家里人担心。”他最后摸摸头发,说:“先走。”
“等等……”心里忽然涌起巨大不安,拦住他语无伦次地说:“为什定要……们现在不也好好吗?就这样不可以吗?”
闻路明语气平静,藏住眼底翻涌情绪。“最开始以为可以,但现在越来越贪心,除想和你在起,还想要别。”
“言乔,”他看着,“不想和别人分享,所以不要。”
“他定是误会,不行,要向他解释。”自言自语着翻身找手机,被言颂把按住,恨铁不成钢地说:“跟回家,伤好之前谁也别想见!”
说完他没再给反抗机会,从门外叫来保镖,连人带床把推出去抬进保姆车里。到家后继续被看管起来,言颂没有没收手机,试着给闻路明打电话,几次后发现他设置免打扰。
头晕和疼痛使很快耗尽力气,虚脱般躺在床上,双眼无神地盯着手机屏幕,试图等到闻路明回音。然而所有电话和消息都石沉大海,他说结束,就好像真可以干干脆脆地结束。
后来不知道是晕倒还是睡着,再次睁眼时手上插着针管。言颂坐在床边,疲倦地捏着眉心。
“哥……”已经没有力气再和他争吵,声音微弱地问:“你到底和闻老师说什?”
病房门很轻地关上,听见言颂在外面说:“这段时间谢谢你照顾他。”
闻路明什也没说。仍旧不明白为什突然变成这样,昨天们说好起回家,今天却个人躺在病床上,而他好像已经不想要。
他不想要……这个认知让喉间哽,眼眶蒙上层水雾。
言颂进来看见失神样子,皱皱眉,说:“先跟回去。”
没有看他,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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