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往往意味着开始,但在这里,它总是预告结束。
本能地竖起满身堤防,看着闻路明没有说话。也许是反应表明态度,他露出个苦涩微笑,垂下眼
“言乔,你和在起这久,是因为信息素,对吗?”说到这里,闻路明脸上冷静终于撕开个裂口,“否则话,和你身边那些人其实没什分别。不是第个,不是最后个,更不是最特别个,对吗?”
大脑片空白,只剩机械地摇头:“不,不对……这也是言颂告诉你吗?”
“不需要谁告诉,什都知道。”
“言乔。”
在闻路明表情中看到丝压抑痛苦,他叫名字,竟然让想要捂住耳朵,不敢听接下来话。
以往这时候闻路明会安慰,会温柔地拥抱说没关系。但现在他只是看着,缓缓问:
“用什身份生气?”
“言乔,算你谁?”
张张口,发现自己答不上来。
闻路明似乎也不需要回答,他把带回病房,抱起来稳稳放在床上,期间个眼神都没有给过。
样子。
“既然要结婚……”他说,“们关系就不必再继续。你带他走吧。”
什叫不必再继续……分不清自己哪里在痛,拉开门瞬间,差点脚下软摔倒在地上。
言颂腾地站起来,问:“谁让你出来?”
没有看他,眼睛直直望着闻路明,说:“没有要结婚。”
他声音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艰涩过,看着字句地说:“如果说,们之间没有偶然,所有发生切,都是因为爱你。”
轰地声,有什东西在心里骤然坍塌。
“说爱你,你和,是不是就该永远结束?”
闻路明说……爱。
最不愿意听到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
怕他离开,着急抓住他手臂,说:“你先别走。”
闻路明停下动作,等待下文,却突然不知道该说什。
他站在床边看着,过很久,说:“你要结婚事,很早就知道。在等你对坦白,但你直都没有说。”
“你,知道……?”彻底慌神,完全忘向他解释。闻路明依然冷淡,说:“明白,们两个之间关系,不值得你专门向坦白。”
“不,不是……”
“你不要任性。”言颂说。
“除这句话,你还会说什?”看向言颂,“从小到大,你们做所有决定都不和商量,就只会叫不要任性,凭什?!”
口气说完,再也支撑不住,弯下腰没命样地咳起来,咳嗽震得胸腔愈发疼痛,额头冒汗,眼前阵天旋地转。
恍惚中有人扶住肩膀,让靠在他身上。抬起头,看见张熟悉脸,但他眼里温柔消失,取而代之是不愿意看到疏离。
“闻老师……”像做错事小孩,蓦地鼻子酸,“你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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