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那四个字旁边,看着远处闻路明,最终没有迈过去。
“照顾好猫。”闻路明随手摸摸头发,“还有自己。”
抬头看他,问:“怎不问愿不愿意陪你出差?”
闻路明很轻地蹙起眉头,像是感到难办,说:“那几天行程安排很满,怕没有时间陪你……”
看着他认真样子,扑哧声说:“开玩笑。才不跟你去开什无聊会。”
脸正对着他领口,喉咙不自觉滚滚,自言自语说:“这下好,都知道又被咬……唉,闻老师,好歹总裁,成天贴创可贴叫什事儿啊?”
“你咬时候,也没想过是老师。”闻路明说。
“……成。”无话可说,“起丢人吧。”
贴好创可贴穿好衣服,闻路明说他年前要出差趟,参加个年度学术会议。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地问:“什时候,去多久?”
“下周日,三四天。”闻路明回答。
脸颊落下泪。
果然还是不喜欢alpha,这种生物,独断强势,心口不,以观赏弱者痛苦为乐,却假慈悲地说同情。更不喜欢自己,明明已经体会过这种痛,却次又次地纵容它始作俑者。
出于报复张口咬住闻路明虎口,狠狠用力,感受到按着腰那只手骤然收紧。然而只有瞬便松开,然后默不作声地承受动作。
这场虚假标记持续很久,最后精疲力尽仰躺在沙发上,近乎失神地看着天花板。闻路明手上牙印格外明显,隐约还有血珠渗出。咬时候没有多想,现在才恍然想起他是老师。
“你……”看向他手,“明天上班怎办?”
不知道闻路明脚下有没有写危险止步,看他反应,也许也是有。
伸个懒腰,说:“年底也很忙
算算时间,扁扁嘴说:“好久。”
这半年时间生活在起,已经习惯每天睁眼看到闻路明,想到他要有几天不在家,竟然开始提前感到不自在。
从前是不缺乐子,但现在不知不觉间,好像已经离那些声色犬马生活很远很远,偶尔参加朋友聚会,也觉得自己并不属于他们。
同样不属于闻路明,此刻安宁像是偷来,不知道什时候就会消失。明白那些家错觉只是错觉,总有天,要回去继续过纸醉金迷腐朽人生。
每靠近点,每剖开自己外壳点,头顶高悬红灯就闪烁下,它照出脚下四个大字:危险,止步。
闻路明摸摸那圈咬痕,淡淡地说:“家里猫咬。”
轻笑下:“贝儿在家该打喷嚏。”
“你和它没什分别。”闻路明目光瞟过来,“样养不熟。”
这话听着稀罕,不以为意地笑笑,说:“头回被人养,没经验。”
“光知道贫嘴。”闻路明拦腰把抱起来放在沙发上,两只胳膊绕过脖子后面给贴创可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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