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似曾相识，以往有人这
问
，
回答都是肯定。大部分时候没有撒谎哄谁开心耐性，但今天说：“没有，只对你说过。”
闻路明显然是不信。们两个之间有
条彼此心知肚明界线，跨过这条线叫恋人，所以他就算不信，也不会深究话里真假。
但他心情表现在行动上，咬上后颈时，比从前更重更痛。被逼出眼泪，用力抓紧身下沙发，而嘴巴被捂着，只能发出不成声低哼。
信息素强硬注入到不该容纳它们地方，些溢出在空气里，熟悉味道令精神恍惚。这种味道很久之前给过温柔安慰，而现在，它让疼痛。
“别哭。”闻路明亲吻
这样姿势，这样氛围，叫名字是很明显暗示，垂眼挑
下眉，说：“办公室play……玩得够花闻老师……”
话音刚落，被他封住唇。
在自己办公室闻路明更加肆无忌惮，大手扣着后脑勺，五指插进头发里抓紧，迫使贴近他。想起上次易感期时候，也是在这间办公室，闻路明不由分说地咬，让生平第次体会到被alpha标记错觉。
不知不觉被他推倒在沙发上，闻路明撑在身体上方，缓缓说：“标记消失。”
张口，因为他亲吻而气息不稳：“是beta，不能被标记。”
“闻路明！”压着嗓子左右看看，还好没人。
闻路明倒是毫不在意样子，问：“怎？”
想谴责这种行为，但再想他当老师都不介意，有什好怕？反正哲院离化院十万八千里，被人撞见也不丢人。
“……没事。”躲开他目光，清清喉咙说：“回家吧。”
“还有点东西在办公室。”闻路明说。
闻路明不易察觉地皱皱眉，仿佛对这个显而易见事实感到不悦，他手护着后颈，有意无意地摩挲，低声说：“……想咬你，但你会痛。”
当然会痛。没有腺体，也无法产生缓解疼痛信息素，他所认为标记，对来说是皮肉生生被撕咬，怎可能不痛？
但给过闻路明太多特例，这次也没能例外。
“小孩子才说想不想，成年人都直接做。”看着他说。
闻路明眸光暗，问：“对别人也这说吗？”
忘自己已经毕业很多年，回到熟悉学校仍然有种还是学生错觉，跟着闻路明走在安静空旷走廊里，心情就好像上学时去找老师谈话，充满未知忐忑。
“进来吧。”闻路明声音叫回走神。他办公室还是老样子，进门先是个小会客厅，后面才是办公桌。正要问他回来拿什，还没开口，就被他转身堵在门框墙角。
闻路明比高些，肩宽腿长，挡在面前让人无处可躲。
愣下，半笑不笑地看着他，“干嘛，报仇啊？”
闻路明表情里却没有开玩笑意思，目光沉沉地看着，说：“言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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