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
火车是站票，舒襄忍
又忍，还是没忍住挤几滴泪出来。
学校生活异常平淡，虽然舒襄在这个稍显枯燥班级中像是个异类，但他并没有缺课习惯，他只是没有朋友。
其实舒襄从小到大人缘都不算差，包括他
“小襄，谈段正常恋爱，别总是倒追，也别急着跟人上床。”
“怎
。”舒襄冷笑，“嫌
贱？”
“不是。”沈之森娓娓道来，“只是想告诉你，不是所有人都跟
样，你要学会保护自己。”
“晚啦！”舒襄咬牙切齿，“们已经两年没见过，早他妈和好多男人都上过床！”
沈之森眼神晦暗不明，“这是你事，已经提醒到。”
原来沈之森找他过来就为说这些，这倒也不失为种彻底划清界限好方法，舒襄点点头，“行吧，走。”
“小襄。”
步子没迈动，舒襄问，“还有事？”
“头发该剪，挡住眼睛。”
“和你有关系？”
沈之森带着他往酒店门外多走两步，舒襄双手插兜，没忍住摸支烟塞进嘴巴里。
他当然知道沈之森讨厌他抽烟，不过沈之森现在管不他。舒襄站在棵大树后面不停地晃腿，“干嘛大哥，搞得好像偷情样。”
沈之森看他眼，从西装里侧口袋掏出个红包，然后递到舒襄身前。
这个红包很眼熟，上面断断续续钢笔字迹也是舒襄早上才写上，他当然不会接。
沈之森又看他眼，把红包拆下来，只把里面万块钱再度递给他，“拿着。”
舒襄简直要拍手叫好，他想起自己无数次表白，沈之森也是用这种眼神看着他，“小襄，这只是你单方面喜欢，没有办法给你回应。”
如果是在以前，那舒襄还可以毫不要脸地去搂他脖子，告诉他自己就是喜欢他，也只想和他个人上床。
可是现在沈之森变成个已婚人士，整个事情就瞬间下头。
沈之森像是在给他交代后事，舒襄勉为其难地听完，而后又点点头，“行，知道，再见。”
不对，是再也不见.
沈之森稍微抬抬手，使得舒襄有种他即将摸到自己脸错觉，可他最终只是按上舒襄肩，“脸还疼吗？”
脸还疼吗，钱够花吗，自己个人睡不着吗……说话方式有很多种，但是沈之森偏偏挑最容易让他误会那种。
不过已经够，舒襄仰着脖子回敬他，“你脸肿成这逼样你不疼？”
舒襄激动，脖子上青筋就会爆出来，在他分外白皙皮肤上尤为显眼，沈之森笑笑，“你就是太倔，太倔容易吃亏。”
“你说完没？”
“怎，看不起？”
沈之森叹口气，干脆上前步把钱直接塞进舒襄羽绒服口袋，然后再把红包收进自己口袋。
“有病吧。”
“不能拿你钱。”
“行，知道。”舒襄比个OK，“有钱不拿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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