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缓归连忙弯腰,他手扶起谭渡之脖子,手将小碗递到谭渡之唇边:“快喝,喝就不疼。”
谭渡之将小碗中凤凰
福伯边说着边从兜里取出根凤凰足,叶缓归连忙接过凤凰足。他拿着研钵快速又仔细研磨起来,黑色凤凰足出乎意料脆嫩,感觉像是荸荠质地。没会儿凤凰足就成滩黑乎乎膏。
叶缓归学着福伯样子往里面滴两滴灵液,再度研磨确保灵液已经和凤凰足完全融合之后,他将研钵中凤凰足倒入小碗中。他端着小碗急急往房间跑去:“福伯,好!”
福伯正在行针,他快速对叶缓归说道:“喂他喝下去。”
就在这瞬间,叶缓归看到谭渡之身上创口,只眼,他手就控制不住哆嗦。
福伯虽然对他说过接经脉很疼,他脑补接经脉过程就是划开之前伤口,找到断掉经脉,然后根根接好。他没想到是,找到缩进去经脉本身就是件很困难事。
进宝眼神,叶缓归只能可耻妥协,他拿着青团严肃警告小两只:“不能多吃哦……”
话音没落,这两叼着青团就跑出门去,也不嫌烫嘴!
叶缓归哭笑不得,他只能和鸭鸭大眼瞪小眼。鸭鸭不爱吃叶缓归做这些东西,它对着叶缓归扬起脖子。
鸭鸭要从来都不是好吃,它只是想要个温暖抱抱。
和鸭鸭玩会儿后,蒸笼中青团温度也下来。叶缓归取毛笔刷,趁着青团还带着温度,他在青团上均匀刷层油。
谭渡之手腕部分皮肤被掀开,露片巴掌大口子,在伤口旁边密密麻麻扎着银针。红色肌肉和白色筋缠绕在白骨上,福伯正在断裂肌腱上抽丝剥茧般寻找着缩到肌肉里面经脉。
叶缓归看这会儿,福伯已经找到他要寻找经脉。他用银针扎着细细经脉往外抽,每当福伯抽下,谭渡之胳膊就不由自主抽搐下。
真如福伯说那样,这是抽筋扒皮疼。光是看眼,叶缓归就觉得自己手腕在疼。他眼眶下就红:“福,福伯,你轻点,轻点……”
福伯翻个白眼:“别捣乱!喂完药就出去!”
谭渡之面色发白,头上汗珠滴滴渗出来。见叶缓归副快要哭出来样子,他温声安慰道:“没事,不疼。”
刷完油青团子颜色墨绿,油汪汪非常可爱。
刷油主要是怕青团干之后开裂或者是黏在起。有油保护,下次直接蒸下依然香软可口。
没会儿第二笼青团也蒸好,当叶缓归忙着给青团刷油时候,福伯声音突然传来:“小叶子!快来帮忙!”
叶缓归刚刚放松下来心猛地提起来,他搁下手里油壶和毛笔:“来来!”
福伯头上都是汗,他急急说道:“快,凤凰足再磨根!要死,太专注,竟然没注意药效已经过!研磨好之后加两滴灵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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