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严家,外面烈日当空,灼热暑气像海绵样压在人胸口。周慕予走到车边,没来由阵头晕目眩。
助理眼疾手快地上前搀扶住他,说:“您要不要休息下,这样下去身体受不住。”
周慕予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他没心思休息,也没心思吃饭。焦虑和不安像潮水样快要将他吞没,唯支撑他保持理智,只有现在不知道身在何处郁霜。
周慕予觉得自己快要疯,因为对方是严放,他连报警都做不到,只能这样没头苍蝇似满地乱转。
“这臭小子,别人家家事,不知道他掺和什。”严父又叹口气,“等联系到他,定替你教训他。”
“教训不必,您只要知会声就好。答应您,只要把霜霜找回来,严家以后用得到地方,定义不容辞。”
自从得知严放带郁霜离开,周慕予已经两天两夜没有阖眼,所有他能想到地方他都派人去找过,点消息也没有。
如果不是到山穷水尽地步,他不会来求严家二老。
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这样句承诺代表什,周慕予和严父心里都清楚。
周慕予做最坏打算,事实也如他所料。
郁霜不见。起不见还有严放。
家里最后监控画面停留在郁霜提着猫包和皮箱,步步走出庭院背影。
离开前他曾最后回头看眼自己生活过房子。那时他在想什,周慕予不知道。
周慕予带礼物,亲自去求严放父母。
说到底是他自己犯下错,他过
周慕予只差把话摆到明面上:身家性命不要,只要换郁霜回来。
严父自然不敢随随便便承这样重诺,无奈道:“这话就生分。你放心,严放不是不守分寸人,相信小郁定会安然回来。”
“但愿是关心则乱,他们两个只是跟开玩笑。无论如何,等霜霜回来,定亲自带他来向您道谢。”
“不必客气。”
该说都说到,周慕予起身,郑重地鞠躬:“麻烦严伯伯。”
以严放本事,要让自己和郁霜两个人消失在茫茫人海简直易如反掌,周慕予不是不可以投入大量人力物力和时间去找,是死是活早晚都会找得到,但周慕予不愿意等。
从小到大,这是他第次把自己放到这样低姿态,恳求两位长辈帮助。
严放父亲在线大半辈子,表面温和亲善,实际心思缜密、滴水不漏,听周慕予讲完缘由,先替严放表示愧疚,又答应自己定尽力帮忙联系。
“这小子回国也没多久,在外面野惯,平常很少和们联系。要不是你来找,都不知道他最近在做什。”严父叹口气道。
无论这话是真是假,周慕予都只能应和:“还是因为霜霜年纪小不懂事,如果不是他闹,严放不会由着他胡来。您放心,和严放这多年朋友,这点小事不会影响们之间情谊。只要霜霜回来,别概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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