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霜张张口,答不上来。
周书熠撇撇嘴,对郁霜使个眼色,脸上明摆着写着“看吧,说什来着”。
周慕予敏锐地捕捉到这道目光,淡淡看向周书熠:“你又背后编排是不是?”
“没有。”周书熠立马否认,“只是教他受欺负怎样为自己讨公道。”
叔侄俩各自心知肚明,谁也不让谁,最后是周慕予移开目光,看向郁霜:“他怎教你?让听听。”
他敢让周慕予跪搓衣板,周老太太第个生吞活剥他。
“不可以,不样……”
周书熠义正言辞:“有什不样?你要是不这样,他以后还会直欺负你。”
“他没有欺负……”
说着话,周慕予端着猫水碗过来:“说什呢?”
心。不过——”周书熠看眼郁霜,“他以前对人也没耐心。所以可以理解。”
郁霜垂下眼帘,没有接话。
周书熠碰碰他肩膀:“你为什哭,他欺负你吗?”
郁霜抬头,睫毛扑闪几下,欲盖弥彰地移开目光:“没有,没有哭。”
“才不信,你眼睛红得像兔子样。不是说,他欺负你你跟他吵啊,你骂他老东西不害臊。吵不赢你就动手,你年纪轻轻怕他不成?”
“他……”郁霜悄悄看眼周书熠,硬着头皮说,“他说,你再欺负,就和你闹离婚。”
郁霜转过头:“先生。”
“嗯。”周慕予弯腰把碗放下,顺手摸把猫脑袋,又摸摸郁霜头,“谁欺负你?”
旁周书熠小声说:“还能有谁。”
“不是,”郁霜连忙解释,“没有说你欺负。”
“是?”周慕予看起来并不在意,反而很有耐心地问,“除,还有谁能欺负你?”
郁霜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你……你也这跟他吵吗?”
周书熠耸耸肩:“那倒没有。把他惹毛他会拿皮带抽,但他总不能拿皮带抽你。”
郁霜想到那幅画面,吓得抖抖,心想周慕予并不是没有可能拿皮带抽他。
“总之你硬气点,你都跟他结婚你怕什,他再欺负你你就跟他闹离婚,保准他吓得服服帖帖。你看爸,他都四十多岁,妈生气他还不是要跪搓衣板。”
跪搓衣板……郁霜更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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