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慕予把郁霜护在身后,冷着脸对严放说:“没记错话,今天没请你来。”
“这不是陪老爷子来。再说好侄子成年,当然要来祝贺,他小时候还抱过他呢。”
“你脸皮怎越来越厚?”
“有,过奖过奖。”
……
转眼到周书熠生日,仍旧是在周家老宅设宴。
十八岁生日意义非凡,排场之大几乎要赶上周慕予婚礼。
周家今年喜事颇多,先是周慕予大婚,再是周书熠成年,众人谈笑间话题自然离不开这两桩事,尤其周慕予新夫人,今天是第次正式以周太太身份出席这种场合,与周慕予起招待宾客,他们谈论他年轻貌美,也谈论他温柔得体,与周慕予站在起令人艳羡。
实际上郁霜心里只想快点应付完这边去找周书熠。
尽管周慕予提前给他打过预防针,告诉他今天要见很多人,但真被这多人簇拥环绕,郁霜只觉得紧张得想逃跑,唇角都要笑僵。
周慕予自然是不会当着郁霜面抽出皮带揍周书熠,只是给周书熠他爸打个电话,语重心长地说自己觉得年轻人应该多吃点苦,给周书熠在伦敦买房事先不急。
于是周书熠到嘴房子没,变成先去住三个月学生公寓体验生活。
如果不是怕郁霜不高兴,周慕予更想立刻把周书熠脚踢去伦敦。
不过周书熠话提醒他,郁霜是有可能跟他离婚。
虽然他们财产分配合同上有五年结算限制,但不排除郁霜出于某种原因,宁愿不要这笔钱也要和他离婚。
两人你来往,郁霜默默待在旁。
虽然严放副讨打样子,但郁霜觉得他应该不是坏人,因为如果是坏人话,
——嫁入豪门也不是什轻松差事,当周太太比当金丝雀累得多。
周慕予私底下开玩笑叫郁霜周太太,却没有让别人这叫。长辈仍叫他小郁,平辈叫郁先生,小辈们或叫哥哥或叫叔叔,给足郁霜尊重。除非是关系亲近,打趣叫他嫂子或弟妹。
比如季骞他们,再比如被周慕予列入眼中钉严放。
严放今天又来,笑眯眯地凑到郁霜眼前说“嫂子今天好漂亮。”
郁霜从没遇到过这坦荡又死皮赖脸人,手足无措地抓着周慕予衣角往后躲躲,抬起头小声求助:“先生……”
周慕予找律师,问有没有办法让个人永远不和另个人离婚。
律师说从法律层面上来讲,可以做到最大限度避免离婚,比如签订某种合约,让对方无法承受离婚代价。但要说“永远”,找律师不如找法师。
律师本意是劝退周慕予,周慕予却当真,当天就吩咐助理去打听哪里有灵验月老庙。
这件事传到季骞他们耳朵里,更加验证郁霜是个狐狸精。至于他们英明神武周老板,自然是被狐狸精骗光家底倒霉冤大头。
周慕予并不在意自己那些狐朋狗友怎说,在他眼里,他们打光棍都是有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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