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霜默认。
周书熠
表情
时有些复杂，叹
口气道：“你真应该多交点朋友，他们那些老东西，
这点对男人尤其适用。
周书熠没有回答。
时间流逝，郁霜更加不安：“没，没关系，
随便问，你不回答也……”
“不是，”周书熠打断他，“只是不知道怎
说，因为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成年人世界规则似乎并不适用于个十七岁少年，周书熠皱着眉头，想很久：“要说理由可以有很多理由，二叔喜欢你，所以对你好。你性格不错，长得也好看，虽然笨点，但是不讨厌，有时候傻可爱……但是这些都不是很重要，并不是所有事情都需要理由，想对你好就对你好，就像你想养猫就养，你能图它什？”
郁霜张张口，不知道怎跟周书熠解释。
似乎对这边沉闷气氛有所察觉，弟弟放下玩具哒哒哒地跑过来，圆圆脑袋挤进郁霜两腿中间，仰头露出个讨好笑容。
郁霜心里软，双手捧起弟弟脸，揉揉它脑袋：“也很舍不得你。”
“弟弟真很喜欢你。”周书熠说。
“可是……”郁霜欲言又止。
着你选。”
“你胡说。”
郁霜不再理周书熠，放下猫让它去和弟弟玩，自己进厨房端饼干。
周书熠今天过来带来个不太开心消息：他九月初大学开学，下个月就要动身去英国。
“这快……”郁霜呆呆地愣住，心里莫名有些空落落。
是这样吗……
郁霜不知道该听谭律明还是该听周书熠。
余光看见妹妹从沙发另头踱步到他身边卧下，乖乖地看着他，郁霜心里软软地塌陷下去块，把妹妹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轻轻挠它下巴。
——要是人类都和小猫小狗样简单就好。
“你是不是因为谭叔和二叔原因，所以才这问？”周书熠想到什，试探着问。
半晌，周书熠叹口气，到底没有强求，主动给郁霜找台阶说：“刚结婚就分开是有点不太好。没关系，上学什时候上都行。走你记得不要落下功课，不要偷懒。”
“你还有个多月才走，现在不要说这种话……”
“……算算，到时候再说吧。大不每个假期回来给你补课。”
“书熠，”郁霜有些不安，犹豫下问，“你为什对这好？”
谭律明教过郁霜，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善意，个人对你好，必然是有所图。
周书熠给他上课好像还是昨天事情，这几个月他英文和数学突飞猛进，没想到转眼周书熠就要走……
“你真不去上学吗？”周书熠试探着问。
郁霜沉默会儿，垂下眼帘：“现在不可以。”
虽然有婚姻，但在郁霜心里，他和周慕予之间仍旧是包养关系，周慕予不放他走，他哪也去不。
“为什，结婚也可以上学啊，有很多假期可以回来，二叔也可以去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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