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没底气，不像骂人，倒像撒娇。
周慕予愣
下，嗤
笑。
“你倒是说说
怎
不要脸。”
他握住郁霜踩在自己身上脚，轻轻折，把他柔弱细白腿折在胸前。
“你是养，睡你，这也能叫不要脸？”
己脸颊，“可以打。”
“真不是故意……”郁霜急得要哭，“对不起……”
“怎又要哭宝贝，谁欺负你？”
周慕予并不生气，反而有心情逗弄郁霜。他明知故问，语气带着装出来同情和心疼，认真地等待郁霜回答。
郁霜被逼得没办法，眼睛红，不管不顾地哭起来：“就是你欺负，你还问……呜……”
周慕予说着俯身逼近，郁霜被吓到，用力推住他肩：“不要……周慕予，周慕予……！”
“这会儿知道叫名字，记得你在电话里叫可是周叔叔。”
他边哭边手脚并用地对周慕予又踢又打，像尾活蹦乱跳鱼，把浴缸里水泼洒得到处都是。周慕予也不拦，任由他捶打自己胸口、踢自己小腹，反正对他来说，都是些不痛不痒胡闹罢。
郁霜扑腾累，脚掌踩到某个地方，忽然安静下来。
“你，”短暂惊讶过后是深深羞恼，“你怎……”
“怎？”周慕予面不改色，“你又摸又蹭，不许有反应？”
郁霜说不过，脸涨得通红，憋半天憋出人生第句脏话：“你……你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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