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
“
没在银港见过你，你是新来
？”
“不是……”
“警告你，像你这样见多
，别以为你有什不
样，周慕予找你只是为尝鲜，等他新鲜劲过，你很快就会失宠。”
孟子涵自说自话，仿佛是为专门跑过来给郁霜个下马威，郁霜看着他，低低地“喔”声。
谭律明沉默会儿，低头亲吻郁霜额头：“别怕。再也不会。”
在那之后，谭律明像他答应那样再没有碰过别人，也没有让郁霜被别人碰过。
遥远回忆渐渐变得模糊，回过神来，洗手间里只有郁霜个人。
郁霜洗脸，低着头站在洗手台前，过很久，神情依然有些茫然。
“喂。”
郁霜没有经历过那样事，但曾亲眼见过。
那时他刚到谭家不久，无忧无虑地过段时间清闲日子，每天看书上课，学习插花、烘焙、茶艺、乐器，或者出去逛美术馆、听音乐剧，培养自己审美。
某天郁霜从外面回来，给谭律明带喜欢点心，像往常样上楼去找他。绕过小厅推开卧室门，郁霜听见些奇怪声音，走进里面，第眼看到个陌生男生，再接着看到另个。
而谭律明慢条斯理地靠在床头抽烟，浴袍半敞，像午后阳光下慵懒雄狮。
郁霜愣在原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们在干什。
头顶灯光明亮，照出郁霜白皙泛红脸颊，孟子涵打量会儿，又哼声：“酒量这差，要你有什用？”
郁霜酒量确实不好，之前谭律明不需要他出去陪酒，现在周慕予也不需要。他看着孟子涵，不太明白为什说他没用。
明明有很多别用处……郁霜走神想。
见郁霜不还嘴也不生气，孟子涵有点恼，走上前用力推：“不说话哑巴？”
郁霜反应不及，往后趔
安静洗手间忽然响起道声音，郁霜抬起头，从镜子里看到门口站着个人，好像是那个叫孟子涵男生。
郁霜头很晕，怔怔地看好会儿，才慢半拍地转过头，对上孟子涵直勾勾目光。
孟子涵语气很不客气，盯着郁霜，问：“你是怎认识周慕予？”
郁霜没有反应过来，眨眨眼睛，机械地回答：“偶然认识。”
“哼。”孟子涵冷笑，“跟装什，别以为不知道。”
那时郁霜还没有任何经验，连尺度大点影片都没有看过，所以第次直面这种事，他反应只有害怕。
点心盒啪嗒声掉在地上，郁霜落荒而逃，全然不顾谭律明在身后叫他名字。
那天晚上郁霜发高烧，醒来谭律明守在床边，穿着得体，仿佛下午事没有发生过。见他睁眼，谭律明紧皱眉头终于微微舒展，弯下腰来问他好点没有。郁霜摇摇头不说话，头扎进谭律明怀里无声地哭，哭很久，小声说：“害怕。”
“怕？”谭律明柔声问。
郁霜摇摇头：“不……害怕那样，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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