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擅长适应环境,也很擅长让自己过得舒服。
路上司机不言不语,到银港,个服务生在门口等候,也不多话,接到郁霜便领他进去。郁霜没有来过这里,但从入眼高级中式装潢和个个盘靓条顺服务生可以判断,这不是般消费场所。
推开包厢门,郁霜眼看见周慕予,他坐在沙发正中间,姿态懒散,手里拿着几张牌,心思却好像不完全在上面。除周慕予和他朋友,包厢里还有几个年轻貌美男男女女。听见郁霜进来,那些年轻男女起看过来,目光先是好奇和打量,看清郁霜长相后,又隐隐浮现艳羡和敌意。
“哟,”季骞最先开口,“来。”
周慕予闻声抬眼,轻飘飘地扔下手里牌:“同花。”
周慕予笑笑,不置可否。
接到周慕予电话时,郁霜正在自己房间看书。
周慕予来电设置特殊铃声,听到声音,郁霜放下书接起电话,语气贯温软:“喂?先生。”
“在干什?”
“在看书。”郁霜乖乖回答,想想又说:“也有在想您。”
刚走,郁霜就被周慕予接手,完全不给其他人机会。
说这些话大多是精虫上脑不学无术纨绔,般接触不到周慕予,但季骞圈子杂,多少有所耳闻,所以才担心郁霜不是省油灯。
季骞翻个巨大白眼,没好气道:“他不漂亮能有那些闲言碎语?你也是男人,男人脑子里成天想什东西你又不是不知道。”
“知道啊,钱和屁股。”
周慕予语气理所应当,堵得季骞哑口无言。憋半天,季骞说:“差点忘,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
四周哀怨怒骂,周慕予勾起唇角,冲郁霜勾勾手:“来。”
他身旁男生识趣地让开位置,郁霜走过去,挨着周慕予坐下,说:“先生。”
“嗯。”周
电话那头传来声轻笑,周慕予似乎并不反感这样明晃晃讨好,说:“换身衣服。晚点司机去接你。”
“嗯,好。”
郁霜没有问要去哪,想来无非是饭局或酒局,他作为花瓶和金丝雀,陪金主出席这些场合也算是份内工作。
将自己打理妥当,傍晚七点,司机准时出现在楼下。
这是这些天来郁霜第次离开这座小洋房。他不需要出门,也不需要社交,想买衣服时候,有奢侈品店店员带着当季新款上门为他试衣,想吃什东西,也有米其林餐厅主厨来家里为他烹饪,虽然周家佣人不像谭家那多,但人少些,郁霜反而觉得自在些。
这时另个朋友过来,问周慕予晚上有什安排。
“银港来几个新人,去不去找乐子?”朋友问。
银港是周慕予他们常去会所,老板是熟人,以往周慕予养那些小情人有好几个都是银港出来,包括最近正得宠个。
“行。”周慕予想想,“不过新人就不用。”
朋友心领神会:“怎,藏在家里宝贝要带出来给们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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