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松看穿平远帝后悔,他不动声色行个礼:“能受父皇重用是儿臣之幸,只是兵部
“当时虽然凶险,阿宁也因为儿臣受重伤。可经过这段时间修养,阿宁已经恢复无碍。儿臣和阿宁蒙父皇庇佑能全身而退已经是幸事,怎能因为们让朝堂不宁?让父皇劳心?”
姬松直视平远帝双眼:“恳请父皇不要再追查,否则儿臣和阿宁寝食难安!”
平远帝心里五味陈杂:“容川啊,你和你母妃样总是替人着想,却唯独委屈自己啊!”
姬松宽慰笑:“儿臣不委屈,只求兄弟和睦君臣齐心,楚辽海清河晏。只可惜儿臣成这般模样,已经不能像曾经那样为父皇解忧,为楚辽出力。”
这段时间平远帝听得最多便是皇子们之间互相泼污水朝臣互相推诿事,他几个皇子各个有自己小心思,他还没老去,他们就将自己朝堂搅得四分五裂。如今听到姬松这番话,平远帝心头动,几分心酸袭来,只觉得熨帖至极。
帝王,而是面对残疾儿子无能力为老父。
宣德殿中飘着浓烈龙涎香味,曾经姬松觉得这味道非常好闻。可是如今闻到他只觉得太浓,不如闻樟苑花草香味自然。
看着高高在上平远帝,姬松竟然开始走神,不知道颜惜宁现在在家做什呢?这个点,他是不是又爬上床小憩去?
平远帝惭愧道:“容川啊,刺杀事发生至今……”按道理早就该有结果,可不知道是谁下手这利落,愣是没让大理寺找到蛛丝马迹。
看到姬松进宫,平远帝第反应便是:容川来讨要结果。
想到姬松双腿完好时自己交给他差事他每件都办得漂亮,想到他带着炽翎军打下赫赫军功,想到他中正贤良。平远帝脱口而出:“谁说你不能为朕分忧?容川,只要你有这份心,你永远是朕最得力皇子。”
趁着心中感动未散,平远帝道:“朕想命你执掌兵部,你可愿意?”
话音落,平远帝忽然冷静下来。姬松是炽翎军主帅,身上还有能调遣兵力虎符,若是他执掌兵部,就怕他光明正大偏袒炽翎军。执掌兵部不算什,但是当后勤拥有调兵遣将能力,这就可怕。
若是让姬松入主兵部,姬松就是所有皇子中唯拥有实权人。届时只怕三位皇子争斗非但不能和缓,反而会愈发严重。
然而话已出口,平远帝后悔也来不及。他懊恼责怪自己,年纪大容易感情用事,是他冲动。
姬松平静拱手:“父皇,儿臣今日入宫,不是为刺杀真相而来。”
平远帝不解:“那你是?”
姬松抿抿唇:“儿臣想请父皇停止调查,不要再查下去。”
平远帝眉头皱:“这是为何?”
姬松眼中有悲伤但是更多是平静:“刺杀事闹得沸沸扬扬,幕后真凶直没露出马脚,朝堂却因此闹得人心惶惶。再查下去即便有结果,也只会让兄弟不和群臣不安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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