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手,不自觉地摸摸那枚戒指,低声说:“抱歉。”
“不用抱歉。”沈南屿声音像房间里静静燃烧檀木香薰蜡烛,有种静谧温柔,“该抱歉是,对于你和傅之珩,没办法送上真心祝福。”
时不太理解这句话意思,皱皱眉问:“因为傅之珩吗?”
“不。”沈南屿轻声说,“因为你。”
“警察说可以走,同学要等辅导员来签字,陪他们在等。”沈南屿说。
“那你伤呢……”
“没关系。”沈南屿安慰地笑笑,“回去冰敷下就好。”
沉默片刻,他说:“也是看到有人闹事才想起来,傅之珩好像喝酒。你们回去没有让他开车吧?”
没发现沈南屿这敏锐,愣下说:“没有,司机来接。”
,沈南屿说,“打字不方便,可以电话吗?”
傅之珩在客厅打游戏,想想,给沈南屿拨电话过去。
“喂?”那边声音依旧淡淡,“你到家吗?”
“嗯,你怎会在警察局?”
沈南屿疲倦地叹口气,说:“有两个喝醉人闹事,弄坏同学钢琴,然后起点冲突。回去时候已经有人报警,刚好警察过来,就起来。”
“那就好。”沈南屿松口气,“刚才录口供时候,直在担心你。”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试探着问。
“嗯,猜到点。”沈南屿淡淡地说,“你左手中指直戴着戒指。”
听他这说,下意识地低头张开左手,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竟然直都忽略中指上铂金戒圈。
“而且你身边,除傅之珩外好像很少出现别人。”沈南屿又说。
“你没事吧?”问。
“没事,刚录完口供。”他正说着,忽然不自觉轻抽口凉气。
察觉到什,问:“你受伤吗?”
沈南屿像是不会说谎样子,犹豫片刻,坦白说:“拉架时候被撞下。”
醉鬼下手没轻没重,也不知道撞到哪里。有点担心,问:“警察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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