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大概是傅之珩之类吧。但是今天听沈南屿学妹意思,他好像直都是单身,想必身边追求者都没能入他眼。
倒是希望兔子努力点,专心追求沈南屿,不要每天盯着傅之珩,也不要动不动给发这些奇怪问题。
出于这样想法,说:“只要没有结婚,就都还有机会。别人不重要。”
“真吗?”兔子问,“可以吗?”
“嗯,加油。”
“喜欢个人,真能容忍他切吗?”
“想天还是想不明白。”
又是这些关于情情爱爱事,不知道兔子从哪里看出来,会擅长这种问题。
“觉得不能。”回。毕竟这不是喜不喜欢问题,而是原则问题。
“但是你连你未婚夫出轨都可以忍。”兔子说。
“傅之珩,”轻声打断他,“和谁来往是自由。”
傅之珩看着,张张口,半晌终于作罢:“……抱歉。”
到家后从车后座把纸袋拿下来,傅之珩看见,问:“这是什。”
“之前看场演出,主办方给纪念品。”说。
“哦,”他没多想,“帮你拿吧。”
俩没什。”傅之珩无奈叹口气,“宝贝儿你别多想。”
又过几秒他忽然反应过来,问:“他找你没跟你说什吧?”
也同样疑惑,“说什?”
“怎知道?”傅之珩脸不高兴地反问,“胡编乱造又不是没有过。”
“沈南屿不是那种人。”说。
刚发出去,那边沈南屿给回消息:“还没有,现在在警察局。”
“警察局?”
和傅之珩离开时还好好,难道这短时间里出什事吗……
“别担心,没事。”仿佛猜到想什
又扯到身上……叹口气,打字:“婚姻和爱情不样。”
兔子反应很快:“所以你不爱他吗?”
“你问太多。”说。
“……”
“其实是想问,如果他身边直有别人,让很不舒服,还应该继续吗?”
“不用,自己可以。”
玩偶太大,在卧室找不到合适地方,最后把它放进书房陈列柜里,而那朵永生花被放在床头,替换掉原本个小花瓶。都安置好之后,给沈南屿发消息,问他有没有回学校,没等来他回复,反倒等来兔子:
“有个问题想不明白……”
“可不可以问问你?”
左右闲着没事,回:“什问题?”
傅之珩停下脚步,皱着眉头问:“你们才认识多久,你怎知道他是哪种人?”
他今天有点奇怪,对视许久,问:“你喝酒吗?”
“……喝点。”傅之珩说,说完他好像意识到自己之前态度不太好,放软语气,说:“是怕你太容易相信别人。沈南屿他没你想得那单纯。”
他这说反倒让起好奇,低头想想说:“知道,会自己判断。”
“这有什好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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