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手臂结实而有力,轻而易举将他拦腰抱起,扛到床帐内。到之后,却并未将他立刻放下。
江蕴偏头问:“殿下要做什?”
“你说呢。”
隋衡冷哼声,阴煞着脸,言不发开始脱江蕴身上外袍。
他动作又熟练又快,很快就除他玉带、外袍,和第层里衣,只剩件贴身绸袍。
“殿下……有事?”
二人忙收兵器,用诡异不解眼神望向隋衡。
隋衡终于脸黑。
隋衡种种“不轨之举”很快传到范周耳中,范周冷哼,道:“就知道,他心怀鬼胎,此次突然来关中,多半是为借‘问名’之礼与殿下私会,毁殿下清誉,你们务必要守好所有门窗,绝不能给他丝毫可乘之机。”
为稳妥起见,范周还直接把自己小酒桌和红泥小炉搬到隋衡房间外,直接坐在外头喝起小酒,亲自看守。
子戏耍恼火,草草冲洗下,换上身干净衣袍,又拧拧发尾上沾水,就准备轻车熟路往江蕴所在宫室摸去。
结果刚打开窗户,就对上两对眼睛。
两名江国守卫站在窗外,恭敬朝他行礼:“范先生说,为殿下安危,让们严加看守此处。”
“殿下有事,直接吩咐等即可。”
隋衡心梗下,没料到这个范周如此难缠。但他贵在脸皮厚,被抓现形,也不觉得有什,反而眼睛眯,笑吟吟和那两名守卫打个招呼。
江蕴以为这个家伙是想他,才大半夜跑来关内看他,谁成想见面就端着张找事脸,奇怪道:“殿下不说,如何知道。”
“你还不知道。”
“你可知道太多。”
隋衡从怀中取出样东西,丢到江蕴面前
守卫自然更不敢大意,都打起十二分精神,警惕留意四周动静。
因有范周亲自在门口坐镇,负责守窗守卫警惕性要更高些,半夜时分,负责守北窗两名护卫忽然听风中传来声细微响动,两人脑中警铃大作,忙循声去望,而只这息功夫,道青影羽毛般飘过,不见踪迹。
两人只疑看花眼,人去检查下窗户,见完好没开,周围也没其他人影,方狐疑收回视线,和同伴道:“大约是野猫。”
同伴点头,两人不敢大意,继续凝神留意四周动静。
江蕴进到屋里,刚落地,便被人从后抱住。
“没事。”
“就是你们范先生准备浴汤实在太热,孤开窗透透气。”
守卫配合地没说什,依旧石雕般站着。
隋衡象征性吹会儿风,就关上窗,开始认真打量房间布局。以姓范做派,其他门窗恐怕都安排人看着,想翻窗出去不大现实,隋衡抬头,目光上移,落到顶部处天窗上。隋衡剑眉挑,纵身掠上横梁,扒住天窗边缘试试,果然是松活,并非封死,嘴角挑,从内打开天窗,探身出去,手刚撑住天窗边缘,两根长戟便左右迅速横在他胸前。
长戟后,是两名守卫黝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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