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衡皱眉,接过来看,果然是张格式标准战帖。
帐中众将也都愣,而后炸开锅。
“江容与这个伪君子,又在搞什阴谋诡计!”
“殿下,万不可轻易上这伪君子当!”
隋衡抬头,目光冷测测看他们眼。
这时,心腹在外道:“大人,殿下宣布,卯时要升帐议事,让所有将官和职事官,全部到场。”
陈麒按下突突直跳额角,道是。
卯时,所有隋军将领和职事官齐聚中军大帐。
他们都清楚,殿下恐怕要宣布关于此战重要命令。实际上,这夜,众人也是各种猜疑揣测纷纷。
隋衡已负袖立在帐中,见人到齐,正要开口,外面亲兵忽道:“殿下,江国太子命人送战帖过来。”
年因为座伸冤台,‘江容与’三字,已成为江南数十万百姓心中不可侵犯信仰,百姓甚至视他为云中君下凡。太子即便打下暮云关,想要继续南进,不仅要征服那座座城池,更要征服人心。”
“自古强强相争,都比强弱相争更可怕十倍百倍。”
“老夫是实在不愿看到,这江南之地,血流成河啊。”
陈麒也是夜未眠。
他心中弥漫着前所未有不安,他做梦也没有想到,江容与竟然会是那个楚言。难怪此人在隋都时,便屡屡与他作对,坏他大计。
二将同时感觉颈间寒。
徐桥在边清清嗓子:“二位将军,议事就议事,注意言辞,别瞎给人家起外号。传出去成什体统。”
二将不太理解。
这不是殿下经常挂在嘴边三个字吗。
殿下骂得可比他们狠多。
隋衡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
“你说什东西?”
“战帖。”
亲兵近前两步,单膝跪下,将手中之物呈上。
“江国那边派来人说,江国太子,要率领麾下猛将,和殿下及诸位将军约战。”
而且,此人根本不似传言中般貌丑,而分明有张他这辈子都比不上皮囊。
为何世上好物,都让这伪君子给占去!
陈麒最大不安不仅来自江蕴,更来自隋衡。
旁人不清楚,身为心腹,他却是知道,隋衡对待那段旧情态度,隋衡昨日能突然宣布停战,日后,会不会受江容与蛊惑,直接退兵,放弃攻打江南。
那样来,他之前所有努力和筹谋就都成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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