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名谋士立刻高声附和:“殿下手握三十万雄兵,打下暮云关,只是时间问题,殿下根本没必要与那江国太子玩这种游戏。”
陆济世陆安民兄弟从外归来。
陆安民道:“殿下,听说江国太子已经命人将他向殿下下战帖事情宣扬得四方皆知,如今江南江北百姓都在等着殿下态度,若殿下拒绝这封战帖,那些百姓定会误以为殿下,bao虐无度,不顾百姓性命,军大将畏缩对方大将,不敢代表百姓出战。”
众将面色大变。
陈麒亦皱起眉。
只是他仍晾着杨槊,没有理会,杨槊汗流浃背,越发忐忑不安地杵在原处。
“臣以为不妥。”
片寂静中,人先开口。
隋衡挑眉,看向坐在文职之首陈麒:“军师以为哪里不妥?”
陈麒起身,正色道:“因为江容与这个人。”
江蕴在战帖中写道,未免生灵涂炭,祸及无辜百姓,愿以约战方式,率领麾下猛将,邀请隋军统帅及诸将上暮云关外战,按照军中比武规矩,两两对决,进行比试。双方派相同数量猛将参战,获胜人数较多方为胜。
而战败那方,需主动认输求和。
有对方太子亲自参战,这战帖分量与意义自然变得不样。
坐在中间大将杨槊立刻冷笑:“这个江容与,竟然敢主动向殿下下战帖,该不会因着去岁江上会晤赢殿下那箭,就真以为自己武力超群,可以和殿下比肩吧?简直是不自量力,自取其辱。”
说完,杨槊便觉帐中格外安静。
人忍不住骂道:“这个江容与,委实诡计多端,阴险狡黠,这招,把殿下架在火上烤,逼得殿下不得不接下他战帖,答应他约战,简直可恶至极——”
这名将领话音戛然而止,因发现隋衡面冷如霜,脸色阴沉得可怕。
隋衡没看帐中众人,只提笔
“这封战帖,表面是君子之约,可江容与此人,素来*猾,最擅长用阴谋诡计来为自己博取美名,殿下……想必也见识过此人虚伪可恶面。万他借约战之名,在周围布下埋伏,谋害殿下,可如何是好。”
这个观点立刻引来部分将领认同。
隋衡没作置评,而是问:“那依军师看,孤该如何做?”
陈麒道:“鼓作气,拿下暮云关,将江南之地彻底纳入隋国版图。这不也是殿下直以来宏愿?”
“陈军师说得不错。”
杨槊愣,反应过来,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刮子。
军中谁不知晓,去岁那场江上会晤,于殿下而言,是大耻中大耻,殿下当众输给那“体弱多病”江容与,失洛国,输赌注,回到隋都,当着满殿朝臣面,向左相即墨清雨下跪请罪,自那之后,人人知道此事是殿下不可触碰逆鳞。他这个猪脑子,说什不好,怎非要提这个。
杨槊根本不敢看隋衡脸,立刻吓得屁股离开椅子,慌忙站起。
“诸位如何看?”
好会儿,隋衡方重新开口,恢复平日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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