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蕴沉默许久,道:“你应该听说过,母亲,在江国,被称为妖后。”
隋衡点头。
他确有过耳闻,便问:“所以呢?”
又是好会儿沉默。
江蕴声音很轻道:“母亲,江国先王后,其实是位男子。他出身于个特别国家,生活在那里男子,有部分体质特殊,可以受孕。”
“生孩子地方。”
“……”
江蕴推开他,自己躺到里面去。
隋衡在后面沉着脸:“为何不敢让孤看?是不是心虚,怕孤拆穿你谎言?”
“什谎言?”
“所以呢?”
“所以——他是你儿子。”
“……”
隋衡如遭雷劈,再度愣住,张脸石化很久。
然后,他就突然伸手,开始掀江蕴衣袍。
三月。
隋衡皱眉看着江蕴,不知道该露出震惊色还是鄙夷色:“你在隋都,就背着孤和其他人好上?”
空气诡异沉默瞬。
“是啊。”
江蕴抬头,并伸出手指,戳戳他鼻子。
“嗯。”
江蕴抬头,认真望着隋衡,道:“隋小狗,很抱歉,过去欺骗你那久。也很抱歉,在未告知你真相情况下,就将那个小家伙留下来。其实,有努力让他离开,只是他躲进吉祥蛋元丹
?”
隋衡喉结滚滚,没说话。
江蕴道:“知道你恨,没关系,恨便恨吧,你是唯个,心甘情愿,让你恨人。”
那股热流已经消失。
江蕴语调带着久违轻快。
隋衡愣。
没想到答案竟然会是这样。
“那他现在……”
“他很多年前就离开。”
“所以他被称为妖后?”
“你怕孤对那小崽子不利,所以故意编出这样谎话骗孤,让孤放那小崽子回来,你以为孤会上当?除非……你让孤看看,你到底怎生出来。”
江蕴背对着他,忍着羞耻道:“你爱如何想便如何想吧。”
隋衡皱眉。
虽然时间对得上,可此事太匪夷所思,他时有些懵。
便依旧伸手,把人捞进怀里,半信半疑打量江蕴:“你和孤样是男子,怎可能生出孩子?”
江蕴挡住他:“你做什?”
隋衡道:“让孤看看。”
“看什?”
“那里。”
“哪里?”
“那个人,是天底下最大大傻子,还是只小狗,天天想着和生孩子。”
“没有办法,只能屈从。”
隋衡愣住。
“你这是什意思?”
江蕴:“你难道没有发现,他鼻子,和你长得很像?”
隋衡不知该说什,他心脏阵窒闷痛。
江蕴接着道:“他叫江诺,生于丙辰年除夕,再过个月,就满岁。他很健壮,很聪明,也很活泼。”
隋衡起初没明白,他面无表情想,那个小崽子多大,出生在何时,性情如何,于他有何关系。
但隋衡很快察觉到不对劲儿。
丙辰年除夕,那怀胎时间,应该是在前年三月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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