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不会原谅你。”
江蕴不松手,他便嘲讽:“你好歹也是个太子,怎能如此恬不知耻。”
江蕴埋在他胸口,道:“隋小狗,很想你,你想
隋衡思绪纷乱,胸腔内堵得慌。
他想再更冷漠无情些,但他突然感觉到有细密热流淌进他胸前衣裳里。
他怔怔,好会儿,又将手慢慢放下,道:“孤又没有怎你,只是说你两句而已,你哭什?”
隋衡心里并好受不到哪里。
他太熟悉他身体,即使两年不见,他也清晰记得,他每处触感。
隋衡愣。
继而冷笑声:“现在知道要挽留孤?你心里若真有孤,如何会像玩弄傻子样,把孤玩得团团转。”
怀中身体轻轻颤下。
江蕴道:“对不起。”
“对不起?句对不起,就能抵消你罪过?江容与,你真是孤见过心肠最歹毒人。”
他只是没想到,他真会过来。
就如他没想到,今日城下,他会撤兵样。
江蕴没有回头,但伸出手,试探性地去触碰他圈在他腰间那只手。他记得,他那只手上应是带着伤。
“拿开。”
隋衡立刻开口。
江蕴没答,而是问:“你如何进来?”
就听后面声冷笑。
“你还问孤?”
“你故意把殿外守卫撤半,不就是等着孤过来?”
“孤都不知,你们江国人……竟如此不知羞耻。”
他早在圈住他腰那刻,就察觉到,他削瘦很多,几乎都能摸到骨头。
但隋衡很快又心硬起来。
瘦点怎,瘦点也不妨碍他背叛他,与其他人生孩子。
“拿开。”
他命令。
“如今根本不是孤在逼你,而是你在逼孤。因为你,孤可能即将成为全天下最大笑话。”
虽然念着这个名字,隋衡依旧感到很不适。
他时还是难以接受,那个他恨之入骨,骂过无数遍,无时无刻不想啖其肉、剥其皮伪君子,竟然是曾经千娇万宠捧在掌心小情人。
他怎会是江容与。
他既是江容与,那些貌丑无才传言又是怎传出来。
声音冰冷:“你这样脏身子,只能孤碰你,你不许碰孤。”
江蕴便收手。
隋衡心里火气非但没有消减,反而更烧心更憋闷。他真是昏头,竟然会跑来这里,他明明有无数种方法可以羞辱他。
隋衡要抽回手,刚抽半,便被江蕴反过来紧紧抱住腰。
那轻软若无骨身体蜷在他怀中,仿佛用尽所有力量想与他融为体,低声道:“隋小狗,你不要走,好不好?”
隋衡手上力道猛地收紧些。
江蕴几乎能清晰感觉到,他胸腔内积压怒火和手背上剧烈跳动青筋。
他在极力忍耐。
江蕴没说话,于黑暗中,轻轻扬起嘴角,眼睛里慢慢涌起股热流。
隋衡说得点都不错,他确在等他过来,等个渺茫希望,所以他不仅提前支走半守卫,还支走公孙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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