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琅大惊失色。
“殿下不要说话,是来帮殿下。”
来人从怀中取出封密信,交给江琅。
江琅看后,微微变色,好会儿,咬牙问:“若事成,本王有什好处?”
“未来江南之主。”
而陆氏兄弟又锋芒毕露,平日无论军中议事还是私下向隋衡献计,都喜欢处处压他头。
陈麒说自己还有事忙,等下次定奉陪,便告辞离开。走到拐角处时,听陆安民对陆济世道:“若这回兄长若能助殿下拿下暮云关,可是立头等大功。”
陆济世笑道:“切有赖殿下筹谋有方。”
陈麒回到帐中,心腹见他神色阴沉,道:“殿下如今拿不下暮云关,归根到底,是缺少个内应,若能和关中人取得联系,从内部打开城门,暮云关自然能不攻自破。”
陈麒道:“此事并非没想过,可江容与将暮云关守得如同铁桶般,想从内部攻破,并不容易。”
获得对方赏识,谁料对方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今日直接当众驳他脸面。
自从升上右司马之职,朝中大部分人知他是太子心腹,都对他客客气气,暗地里想要巴结他讨好他人更是数不胜数,唯独这个即墨清雨,从未给过他天好脸色。
陈麒神色阴鸷,直接将手中冻疮膏丢进雪地中。
“陈兄。”
陆济世、陆安民兄弟迎面走过来。
“只要楚王殿下愿意听从们太子殿下指挥,太子殿下依然可以扶楚王登上王位。”
江琅深吸口气,眼
心腹道:“属下倒是想到个人。”
“谁?”
“楚王,江琅。听说此人为江帝长子,备受江帝宠爱,与江容与素来不和,但此次江容与为保住自己在朝中地位,强行将江琅带到暮云关软禁起来,丝毫不顾兄弟情谊。江琅为此恨江容与入骨,若大人能与江琅取得联系,许以重利,他未尝不愿意帮助大人。听说暮云关里,还有些江琅昔日心腹,只不过被江容与刻意打压,没有实权,但传递消息应是能做到。”
江琅如今被软禁在宫室里,过着不见天日日子,每日吃喝拉撒都必须在殿中解决,简直和猪狗没什区别,江琅恨江蕴入骨,连做梦都在想着将江蕴碎尸万段,因而这日,见过来送饭宫人面目有些陌生,便问:“你是何人?”
对方没说话,袖中寒光闪,把匕首已贴在江琅颈间。
三人见过礼,陆济世望着陈麒道:“陈司马面色有些不佳,可是哪里不适?”
陈麒说没有,可能是冻得。
陆济世笑道:“也是,陈司马毕竟来自江南,习惯薰暖气候,恐怕不适应江北苦寒,殿下恰赏们兄弟两坛好酒,陈司马可要道喝两盅?”
陆济世兄弟来自江北,才华卓越,这段时间直跟在隋衡身边,陪隋衡训练水兵。暮云关久攻不下,隋衡依旧不紧不慢,陈麒知道,隋衡定在进行个更隐秘计划。这个计划,可能只有陆氏兄弟知道。
这让陈麒心理上感受到微妙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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