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浓烈骚臭味扑面而来。
副将
江蕴想是隋衡此刻会在做什。
对面隋兵虽然没有放弃侵扰,但都是小规模试探性侵扰,并没有发起猛烈正面强攻。三十万隋国铁骑,若真从正面猛攻,即使有连云弩在,烽火台也撑不过七日。但这样来,隋军伤亡将不可估量,若他是主帅,也不会在最开始就选择这样笨方法。
何况烽火台只是第道关卡,并非暮云关正门,即使真采用猛攻战术,隋衡也不会用在这个地方。
江蕴解隋衡,隋衡不是性格保守之人,在战术布置上绝不会选择保守战术,隋军迟迟没有打动静,定是在等待个好时机。
江蕴不敢有丝松懈,每日让麾下众将轮番检查各处布防,若发现有疏漏处,哪怕只是块墙砖不够坚固,也要第时间上报于他。
“下次再有这种愚蠢想法,直接自己领军棍去,别来孤面前现眼。”
隋衡治军甚严,有时可称得上冷血无情,便是营中再桀骜难驯大将,也被他用各种刁钻手段整治收拾过,青狼营上下无不畏惧他威严。
在军中青狼营主帅,和在朝堂中与人谈笑风生太子,是截然不同两个人。到军中,隋衡会变得冷静,锐利,同时势不可挡,如同藏在鞘中寒剑,耐心蛰伏等待最好时机,击必杀。
隋衡不想贸然攻城,是不想多伤亡,二是不敢轻视江蕴。如果之前此人屡屡阻挠他南征大计,有运气与手下谋士鼎力协助成分在,经去岁江上会晤,他便知道,江蕴堪称劲敌。他不能再犯上次错误,低估这个伪君子。
隋衡抱臂沉吟须臾,长眉挑,叫陆济世、陆安民兄弟来。
除此外,江蕴还想探探樊七虚实。
江蕴叫来云怀,吩咐番。
次日,樊七再次带领隋军来城前叫骂,云怀罕见地露面,他高声道:“天寒地冻,们殿下怜樊将军辛苦,怕樊将军骂坏嗓子,特备薄酒十坛,犒劳樊将军及诸位将士。”
云怀命士兵攀墙而下,将酒送到敌军阵前。
樊七警惕,不明白对方要搞什鬼,用眼神示意副将。副将会意,立刻翻身下马,将酒坛打开。
接下来几日,隋兵虽然没有正面猛攻,但也没有放弃试探,樊七因悍勇,依旧打头阵,这回他弄来排专门用来攻城巨大战车,让士兵推着,往城墙上猛撞,然而城墙上砖石只是略有松动而已。
隋军战车上安装着侧翼重甲掩护着士兵,隋兵又头顶盾牌,连云弩没能发挥太多作用,云怀将这情况告知江蕴。
云怀担忧:“若隋军坚持用这个方法,至多再过半月,烽火台墙体恐怕就撑不住。”
江蕴道:“无妨,坚守即可,若实在支撑不住,就退回关内。”
烽火台只是第道防线,且是经年半时间匆忙建起,城墙坚硬度虽也不错,但远比不上再三加固后暮云关城墙。能拖延隋军这多时日,挫挫隋军锐气,在江蕴这边,目已经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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